“陛下谁也不见,我也没见到陛下呐。”
“你放屁,你没见到陛下?难道不是你与焦和雅,霸占着陛下不放手吗?”
刘宗被这句粗话怼的脸色铁青,念叨了句“有辱斯文”便要越过寿国公的位置离开。
却不小心被寿国公拽住了大腿道:“今天不见到陛下你别想走!”
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里话外加上行为皆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弄的刘宗好不难受。
小皇帝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心里每每想起都难受万分,实在懒得理会寿国公,若是以往他非得把寿国公的金牙给打掉。 大荒私生子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闹出什么问题,把那些人的视线吸引到皇宫里。
“洪部长。”刘宗把正扒拉着他的寿国公拉起,在他耳边悄悄说道:“事有内情,此事进宫细说。”
此话说完后又快速的高声骂道:“你看看你,你可有一个朝廷命官该有的样子,就你这样还敢见陛下?陛下如今抱恙,你那些破事也值得劳烦——”
这二人罕见的脑电波同步,一个说的比一个人声音大,就这么进了宫。
进了议政殿还不等他把宫人递过来的凉茶饮下,便见到往日熟悉的座位上,坐着的……虽然也是熟悉的人,但却不是那位。
一时间,寿国公脑中想过了很多,焦和雅抢夺政权?但这也不像啊,若是此般,石敢当与赵河怎么会如此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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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后,一个大胆让他想想便难过不已的想法缓缓成型。
那便是——陛下病情十分严重,无法处理朝事。
“陛下啊!”
寿国公干嚎出声,焦和雅手臂一抖,一滴墨滴在纸上,迅速浸湿纸张,在奏折上形成一个有铜板大小的墨渍。
刘宗也被吓得不轻。
这几日因为担忧,惊惧,小心翼翼而绷紧的心弦瞬间炸开,本想指着寿国公骂,却不想寿国公的面上流下两行泪。
闹得刘宗也有些想哭。
寿国公边难过边问起了陛下的情况。
焦和雅不想让他瞎猜,以免闹破了他们的计策,便直接将此事告知了寿国公。
寿国公一时之间大怒大惊大悲几番交替,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倒在了议政殿,好在地上铺设毛毯只发出了一身闷响,并未如何受伤。
殿内之人俱是一脸惊吓,只有龚中眉眼带笑,不待通传御医,直接拎着箱子上前,他在宫中一连清闲了几日,此时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两针下去,寿国公便悠悠转醒,习惯性眯起的眼睛里带着弥漫,过了一个呼吸才反应过来,两行泪珠落下,声音里带着愤怒与难过,“如此大事!怎的你们——。”
他说到一半,也觉得自己说的这个如今没有意义,不是怪谁的时候,想了想还是陛下的下落比较重要便问道:“可有陛下的消息了?”
焦和雅与在场另几位知情者对视,如今韩国还在,卓关的事不易让太多人知晓,但寿国公如今也不能瞒着,便点头道:“已有陛下消息,石将军已派人去追,过多无法告知国公,但陛下安危无须担心。”
王家如今势力衰弱,谅他也不敢对陛下如何,如果陛下真出了事——梁国的铁骑势必要踏平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