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钱对杜根嘱咐道:“杜根哥,此番若有不测,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兴师动众的,要相信我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明白!”杜根应一声。
黄钱与山德风下楼坐车,一路往市公安局而去。
市公安局顶楼办公室,江局笑容满面拉住黄钱的手道:“欢迎!欢迎我们的英雄!请坐!请坐!”同时向一旁的心腹使个眼色,心腹会意去食堂张罗饭菜。
黄钱和山德风坐下,常娥陪坐。
江局倒杯茶道:“黄门主武艺高强,上次的珠宝店抢劫案,多亏了你们小组出手相助呀!”
“哪里!哪里!都是属下份内的事!”黄钱道。
“老弟啊,我这里还缺个副局,不知道你可有兴趣与我长期合作?”江明方道。
“我是个小人物,上不了台面,当个辅警已经是能力上限,副局断断不可!”黄钱推辞道。
“你是人才啊!不用一身本领为民请命实在是太可惜了!”江明方道。
“江局,人各有志,我自由惯了,适应不了官场,实在抱歉!”黄钱道。
“哦,那好吧!”江明方尬笑道。
心腹带着食堂跑腿的,把饭菜用推车推进办公室来,满满登登摆了一桌子。
江明方招呼众人吃喝,频频敬酒,四人东拉西扯,说说笑笑闲聊起来!
“黄钱老弟!你看常队如何?”江明方道。
“漂亮大方,成熟稳重!”黄钱道。
“成熟?哈哈哈,老弟,你别看她看着有二十五六岁,其实她今年才二十三岁!”江明方道。
“哦……”黄钱从来没有打听过常娥的年纪,一直觉得女孩子的年纪属于隐私不方便问。
“其实我是看着显老型的,身体发育的早,小学的时候像个初中生,初中的时候像个高中生,高中的时候像个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像个在社会摸爬滚打的人!”常娥闪着一双美目回忆道。
“你俩也差不了几岁嘛,如果老弟愿意的话,我帮你们撮合撮合!”江明方道。
“啊?”黄钱惊的下巴差点掉了,一脸怔怔的看着常娥。
“弟弟!是不是对姐姐有什么想法?”常娥道。
黄钱连连摆手。
“呵呵!姐姐可是随时欢迎你的想法哦!”常娥冲黄钱抛去一个媚眼,还把衣领往下拉一拉,挺了挺雄伟的山峰。
黄钱一阵慌乱,差一点一口血喷出来,赶紧收起目光,移向别处。
看到黄钱的窘相,常娥、江明方和山德风不约而同放声大笑起来。
“没想到老弟如此腼腆,倒是老哥唐突了!哈哈哈!”江明方笑道。
“我就说嘛,我弟弟是正人君子,这种糖衣炮弹不适合他,这下我人丢大了吧!”常娥娇嗔道。
“原来是试探啊,好一招美人计!幸亏我还把持得住!”黄钱心道。
“来来来,共饮此杯!”山德风举杯化解窘局。
酒足饭饱,黄钱起身告辞,江局把二人送到市公安局大门外,并吩咐常娥把二人送回忠义酒楼。
晚上山德风突然闯进黄钱的房间,满脸惊慌的道:“不好了!钱儿,我的灵力不能凝练了!”
原来山德风因有嗜睡癖,不能熬夜,每天的修炼功课都很早,七八点就开始了,今天练功,突然感觉灵气四散,很难凝聚。
“疯猪莫急!我把脉诊断一下!”黄钱一边安慰,一边号脉,皱眉道:“奇了怪了!脉象平稳,身体好着呢!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钱儿,有没有一种可能,会和江明方的鸿门宴有关?”山德风道。
“哦!你是怀疑江明方是个笑面虎,偷偷在……那应该咱俩都会……”黄钱不敢细说细想,也试着调息凝聚灵气,同样也是四散而去!
“坏了!猪,我们中招了!江明方在饭菜里下了毒,这毒无色无味,我一点察觉都没有!”黄钱道。
“那怎么办?你不是神医吗?也没招了?”山德风道。
“像中毒又不像,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就像是一些极小的虫子在丹田周围蠕动。”黄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