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煜摇头。
“那不就得了?”楚以安笑笑“这衣服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你也就现在穿穿。”
时言煜接受了事实,三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刘权消失了?怎么消失的?昨晚的怪物去哪了?沈如他们两个昨天是在跟着自己吗?那么还有个人呢?
时言煜想着,门口传来了声响,时言煜这下知道沈如在等些什么了。
时言煜侧过身,坐到沈如身旁的一个桌上,脚蹬在地上,眼神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
楚以安望着熟悉的人,没有丝毫犹豫的翻了个白眼,嫌弃与不屑直接溢出了屏幕。
而沈如好心情的朝着门口招招手“呀,单同志,好巧?”
呵呵,单奕平静的对着沈如点点头,然后一手托起旁边要死不活的廖唯一,转到时言煜身上“搭把手。”
时言煜下了桌子,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人,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满是伤痕,衣服上满是刮痕,里面的内衬都露了出来。
时言煜望着两人的惨况,一手扶上像是晕倒的廖唯一,再看去,廖唯一的一只手臂被扯了下去,伤口被粗略的蒙上一层白布,鲜血都已经沁了出来,脖颈处上面有着一个刮痕。
单奕身上也满是伤口,胸口处有着一个大大的伤痕,流着血,衣襟都被划破,脸上也有着几道划痕,流出鲜血,整个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噗呲!”楚以安望着单奕两人的狼狈模样,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不怪楚以安憋不住,自家死对头公司这样凄惨,是个人都想笑。
沈如望着楚以安开朗的模样“?以安同志,这是得羊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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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楚以安憋了憋笑,今天看到这好戏,也不在意沈如说些什么了,毕竟人家占得就是口舌而已,自己大方,让让他。
再看时言煜将人扶到一个桌子上趴着,再看向单奕“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了?”
“遇到了一个疯子。”想到这单奕眼里闪过几丝烦躁,一手直接松开廖唯一“晚上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怪物。”
“这是一件事?”时言煜问,是先遇到了那一个,还是两个都有。
“我们在找那个新娘,整个镇子近一年就结了一次婚,两个都死了。”单奕随意走到一个凳子前直接坐下,掀开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伤口。
“怎么死的?”时言煜问。
“殉情。女方好像得了什么病,治不好,直接新婚夜的时候就死了,男的当晚夜上吊死了。”单奕没有丝毫的情绪,像是在谈论什么平常的事情“哦,沈队找我们找的人,也问过了,整个镇子没有一个人失踪,但是有个女人疯了,好像是自己的女儿死了,失足掉进了那片湖,捞出来的时候人都泡肿了。”
“刘权呢?”沈如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有这个人,只有一个叫刘明山的人,那个就是上吊死的那个新郎。”单奕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回答,一边用着刀挽着伤口。
时言煜看过去,那伤口上满是乌黑,像是中毒一样。
“一个人都不认识?”沈如知道了什么。
单奕摇摇头“没有。”
“这就好玩了。”楚以安摊开手“人不存在还消失了。”
沈如也笑了起来“然后呢?你们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