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筱筱挂断电话,紧接着便给沈秋池打了过去,但回应的却只有关机提示。
她实在担心她的情况,二话不说找了件外套穿上,直奔南郊公寓。
——
“白小姐,您有别的吩咐尽管打电话,我们的人就在酒店楼下。”
白清歌拿出手机给手下转了一万,眉眼间尽是清冷。
“今晚做的很好,记得一会把照片传我。”
手下激动万分地点过头后,将套房门带上,匆匆离开。
一百多平的套房内,顿时安静地落针可闻。
白清歌将视线扫在绵软的双人床上,厉砚修此刻正醉意正浓地躺在中间。
空气中还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冷松木与酒精的味道。
她边往他所在的方向走,边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裙子上的丝带解开。
白洁如玉的肌体,仅由圆润肩头上的吊带堪堪撑着。
白清歌将曼妙细长的手捧在厉砚修的脸上,仔细又认真地描摹着他的锋傲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温热的脸颊和冷薄的唇瓣。
她用指腹来回剐蹭着他的唇,内心却翻江倒海地涌滚。
就只是这张唇,说出了让她极为厌恶的名字。
为什么是沈秋池,不是白清歌呢?
“阿修,你不要想别的女人了,也试着接纳我,可不可以?”
她将一肩的吊带拨下,欺身压在厉砚修的身上。
眼瞳里的渴求和胜负欲,无法克制地与怒火一起焚烧着。
白清歌将自己身上的裙子脱掉,然后又将他的衬衣排扣一个个解开,麦色的健硕胸肌和精瘦的腹肌纹理,像副盛世画卷,毫无遮拦的映入她眼帘。
她心跳地厉害,却不忘正事。
她小鸟依人地窝在厉砚修怀里,还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肢上。
扭拧着各种暧昧姿势,咔咔拍了不少照片。
就在白清歌心满意足地翻阅完照片,准备与厉砚修接吻的时候——
他突然醒了。
像刚刚在酒吧的“回光返照”,瞳色忽然凌厉骇人,不带任何感情。
白清歌显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装作镇定地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阿、阿修,你醒啦?”
厉砚修闻着刺鼻的香水气味,还有这让他厌恶至极的相贴体感,立马来了力劲,猛然将她推搡在床上,然后略微摇晃地站起身。
他扫视周围一圈,发现自己在酒店套房。
他不是跟姜沐辰在一起吗?
怎么到的酒店?
最重要的是,白清歌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被厉砚修推搡在床,好在垫子够软没受伤,但心里却被欺辱的零零碎碎。
“阿修,你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说让我陪你吗?怎么现在又推开我......”
厉砚修的意识开始回笼,思维和视线也慢慢开始聚焦。
他看着面前衣不蔽体的白清歌,毫不犹豫地转过身,不想再看她一眼。
“出去。”
她一脸受伤,“阿修,我们之间都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你居然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