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迁子昨天练剑,一不小心使了寸劲,剑坏了。”
辛夷反应极快,急忙接过话茬。表面上看似镇定,可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如果承认去了禁地,那自己这一行人可就大祸临头了,那禁地是学院的绝对禁区,触犯者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这件事虽然莱茵老师已经知道,可那是私下里,若是捅到明面,莱茵老师必须得给众人一个交代。
“你瞎说,昨天你们山顶的灯没开,请问你们怎么练的剑?”
皂苷一脸得意地戳破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他双臂交叉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她那尖锐的声音在安静的场地上空回荡,引得周围同学的目光纷纷投向这里,大家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怎么着皂苷同学现在都监察我们的一举一动了?”
陆甄强装愤怒地反驳道,试图将局面扭转过来。
“在这扰乱大家有什么用,说不出来了就是有干了见不得的事,分明是你们晚上去了禁地,不敢让人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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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苷丝毫不为所动,向前一步,气势逼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朝着辛夷他们轰去。
那决绝的态度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声也消失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场对峙的结果。
“皂苷诬赖同学,这可是犯了枫叶谷的大忌”
辛夷的声音虽然依旧强硬,但其中已经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的手心满是汗水,心跳也急剧加快,感觉就像一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猎物。
皂苷嘴角高高地扬起,勾起一抹满是嘲讽意味的笑,那笑容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划开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挑衅:
“我诬赖?那你们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没去禁地。”
“真是搞笑,这向来都是谁主张谁举证,你无端指责我们去了禁地,却要我们来自证清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否则,这不是诬陷又是什么?”辛夷冷哼一声,眼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皂苷。
辛夷向前迈了一步,身上散发着一种不甘示弱的气势,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却仍要反击的小兽。
“你这是强词夺理,莱茵老师,他们就是去了禁地,您一定要相信我。”
皂苷直接越过辛夷,将目光投向了莱茵老师,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得到支持的神情。
“我昨天看见辛夷他们一行人去了禁地的方向,怕是真像皂苷说的那样!”
王耀祖也早就看君迁子不顺眼了,他的表情无比认真,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希望莱茵老师能立刻站在他这一边,主持公道,让这些违反校规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皂苷,这件事你有证据吗?若是没有,还是不要乱说话,以免伤了同学之间的和气。”
莱茵老师微微皱眉,严肃地看着皂苷。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手中的剑柄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似乎在暗示着他的权威不容置疑。
“我,我……”
皂苷顿时语塞,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凭借莰醇说的那些信息猜测而来。
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慌乱,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了下去,刚刚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消失了大半。
“莱茵老师,我昨晚去山顶看星星,确实是没有发现他们几人在宿舍。”
“我记得枫叶谷允许去的地方并没有,这个高的危险值。他们今天这么狼狈的归来,而且神兽身上都带伤,不也需要一个解释吗”
莰醇适时地提出,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像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再次打破了短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