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奴也没有办法。”
周管家一脸无奈,心中对周仲生的颐指气使早已厌烦透顶。
这闹剧般的场景让他觉得越发没什么意思,现在他满心担忧的都是在雪冬峰受苦的辛夷。
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辛夷陷入绝境,再在这里耗下去,万一辛夷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没法向辛矧交代。
于是,他冷哼一声,忍无可忍,也不再理会周仲生的反应,转身就朝着雪冬峰的方向径直离去。
“周管家,你就这么把我放在这?
你好大的胆子!”
周仲生见状,顿时怒气冲冲,脸涨得像熟透的猪肝一般,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老奴,今天竟敢拂袖而去,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你等着,等我回去,定要好好告你一状,让你为今日的无礼付出代价!”
他在后面跳脚大骂,那愤怒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周仲生恼羞成怒地冲着周围的弟子们吼道。他感觉自己在这群弟子面前丢尽了体面,那原本高高在上的形象仿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弟子们吓得噤若寒蝉,纷纷四散而逃,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大人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场地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周仲生独自在那里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莱茵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他本想上前去劝一劝周仲生,让他消消气,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可当他看到周仲生那双眼通红、满脸狰狞,近乎疯狂的模样时,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深知此刻若是去劝,恐怕只会引火烧身,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于是,他默默地站在原地,不再有任何举动。
“终于要走了,早就受不了了,回去睡觉了老师。”
君迁子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摆摆手。他的脸上满是解脱后的轻松,仿佛刚刚摆脱了什么可怕的梦魇一般。
对于周仲生的离去,他没有丝毫的留恋,反而觉得无比畅快。
“你怎么能那么说周医者?”
莰醇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她觉得君迁子这样的态度太过于无礼,不管周仲生为人如何,毕竟是医者,应当给予基本的尊重。
“怎么着?”
君迁子嗤笑一声,斜睨着莰醇,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