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听过之后,沉思片刻,道:“苏和泰,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可贸然行动。莞嫔正得盛宠,此事需从长计议,静待时机。如今最重要的是把仪欣解禁,整日关在屋里,没病也要关出病来。明日我就上奏皇上,请皇上同意咱们找名医进宫给仪欣医治!你带信给仪欣,让她暂时忍耐,堂伯父不会让她白白受苦的。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和富察一族会给她一个交代!”
苏和泰眼含热泪,感激的说:“多谢堂哥,弟弟代仪欣丫头给你道谢了!”
“仪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的女儿一样。富察氏这一代就仪欣一个适龄女孩,又是嫡女。琅嬅还小,要不然进宫的也不会是仪欣。当初富察氏押错了宝,不得不送一女进宫,是富察氏愧对她!”
“堂哥,你说的哪里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富察氏同气连枝,仪欣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受富察氏的供养,为富察氏奉献是应该的。”
“仪欣这性子不适合在宫里待着,我会想办法找个有经验的嬷嬷送到她身边,帮衬着点。只要仪欣在宫里平平安安的,我这个堂伯父的就安心了。”
“还是堂哥想的周到,我这就回去跟夫人商量,传信给仪欣。”
“嗯,快去吧!”
马齐送走了苏和泰,悠悠叹了口气,现如今富察氏一族都由他撑着,弟弟李荣保又先他而去。富察氏一族经不起折腾了。
仪欣出事自己何尝不知道有猫腻,本以为保住一命在宫里偏安一隅也就罢了。没想到仪欣一朝清醒,竟然知道反击莞嫔,看来吃一堑长一智,说不定富察氏的未来还在她的身上。
富察贵人的额娘收到桑儿传来的消息后,红了眼眶,派贴身丫鬟去请佐领大人苏和泰。
苏和泰匆匆来到主院,看着自己的夫人马佳氏红肿着双眼无神的坐在椅子上,忙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唤为夫来可有要事?”
马佳氏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说:“老爷,咱们捧在手心上的女儿,先是在宫里不明不白没了孩子,现在更是被人害得疯了,你可要为她做主啊!”
苏和泰叹了一口气:“夫人啊,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仪欣嫁的可是皇上啊,一入宫门深似海,要我如何为女儿做主啊!为夫没用,只是一个小小的佐领,人微言轻啊!
如今仪欣患了疯病,皇上看在富察氏的份上,只让她不出门,好好养病,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你就不要再想着这件事了,为仪欣的哥哥妹妹多考虑考虑!”
“这难道就不管了吗?之前我以为女儿小产一事是个意外,仪欣失了孩子才会疯疯癫癫。直到今日桑儿这丫头传信,这才知道竟是被莞嫔逼疯的,这可让我如何忍的下去!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求堂嫂,让她想办法给仪欣撂牌子归家!”
“竟然是这样!这莞嫔是欺我沙齐富察氏一族无人是吗?为夫这就去大学士府,求见堂哥!让他为仪欣讨个公道!”
“老爷,先别着急去,听妾身把话说完,仪欣托桑儿带话,她已经清醒了,想让咱们在京城里传点莞嫔的谣言。”
“这事恐怕不妥,还是等我去见过堂兄再说吧!”
“也是,马齐大人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的!”
苏和泰便动身前往大学士府,将事情原委告知堂兄马齐。
马齐听过之后,沉思片刻,道:“苏和泰,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可贸然行动。莞嫔正得盛宠,此事需从长计议,静待时机。如今最重要的是把仪欣解禁,整日关在屋里,没病也要关出病来。明日我就上奏皇上,请皇上同意咱们找名医进宫给仪欣医治!你带信给仪欣,让她暂时忍耐,堂伯父不会让她白白受苦的。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和富察一族会给她一个交代!”
苏和泰眼含热泪,感激的说:“多谢堂哥,弟弟代仪欣丫头给你道谢了!”
“仪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的女儿一样。富察氏这一代就仪欣一个适龄女孩,又是嫡女。琅嬅还小,要不然进宫的也不会是仪欣。当初富察氏押错了宝,不得不送一女进宫,是富察氏愧对她!”
“堂哥,你说的哪里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富察氏同气连枝,仪欣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受富察氏的供养,为富察氏奉献是应该的。”
“仪欣这性子不适合在宫里待着,我会想办法找个有经验的嬷嬷送到她身边,帮衬着点。只要仪欣在宫里平平安安的,我这个堂伯父的就安心了。”
“还是堂哥想的周到,我这就回去跟夫人商量,传信给仪欣。”
“嗯,快去吧!”
马齐送走了苏和泰,悠悠叹了口气,现如今富察氏一族都由他撑着,弟弟李荣保又先他而去。富察氏一族经不起折腾了。
仪欣出事自己何尝不知道有猫腻,本以为保住一命在宫里偏安一隅也就罢了。没想到仪欣一朝清醒,竟然知道反击莞嫔,看来吃一堑长一智,说不定富察氏的未来还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