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么问,想来是问不出。
只是,总不能对这么几位动刑吧?
但这事儿到底是丑闻,涉事的三人怎么都得被人议论。
那边,如贵妃诊过脉喝了坐胎药也回来了。
皇帝视线一收,立马示意众人继续。
第三次的题目也该公布了。
杜柯退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众人收到了皇帝的目光,也不敢表现出异样。
大家还是强颜欢笑,在如贵妃面前扮演着无事发生。
公孙瀛撑着下巴,就那么看着濮琼枝。好似在说:是你干的吧?
就连丁沫沫都是抿嘴盯着她,眼神坚定无比,似乎确认了她的罪行。
只有濮琼枝自己细细品茶,还询问了南宫菡,“姑母要不要尝一些这渍山楂?也好压一压苦味。”
“我正犯恶心呢,快些拿来!这药可真是苦!”南宫菡立马朝她招手。
皇帝见她馋山楂,心中惦记着爱吃酸的,怕不是个男胎。
他从濮琼枝手中接过山楂,亲自喂给南宫菡,“爱妃受苦了,来——”
“谢陛下,臣妾在后宫虚度多年,如今总算为陛下开枝散叶,臣妾不苦。”南宫菡吃下山楂,果真好受了一些,脸色也红润了。
坐在下头的裴贵妃瞧见二人这般,心中比吃了山楂还要酸。
她吃亏就吃亏在没有子嗣……
濮琼枝那边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心中打了个转。
这个时候,裴贵妃正是受忽视而意不平,若是她做什么错事,再落到皇后手里……多年的仇恨,也是时候该清算了吧。
公孙瀛和丁沫沫看着她居然如此理直气壮,忍不住感慨这个女人果然不一样。
就凭着这份豁达,做什么事情都会成功的。
她们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濮琼枝即便是这会儿心里头还算计着裴贵妃。
濮琼枝淡定地喝着茶,思索着下一轮的诗词用什么字眼。
那词就是她剽窃的裴晚晴的。
因为她实在好奇,裴晚晴为什么会知道她幼时的诗词,还全都占为己有。
且她让孙十三宣传裴晚晴是天命之女时,夫君也趁机造势,推波助澜让她的诗作又被传唱得更广泛。
所以,她故意选了这样一个时候,光明正大地剽窃她的诗词。
她设计了这一整场,一招偷梁换柱,做的天衣无缝。
杜柯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可他在宫外欠了赌债,只能靠着濮琼枝救命。
就算是这抄家灭族的事情,他也只能舍命相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