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趁机讥讽他,他眉梢一挑,笑得妖冶,索性借题发挥嫉妒到底。
“那个叫蔺翟云的男人你也别太上心,身为鲁国公夫人,你更大的心思应该花在哪里自己掂量明白。”言下之意,我是你丈夫,你就该围着我打转。
我回以冷哼,他睨了我一眼,很轻狂的那种眼神:“再哼一声,我马上下令把他拖出午门斩首。”我马上识相地堆起笑容,甜腻地左一句长卿,右一句长卿,往他怀里蹭了蹭。可不想自己看中的奇葩还没收罗帐中,就被他扼杀在摇篮里,要知道在金陵,他要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刻意的讨好虽然很受用,但某人的嫉妒路线还是要走到底的。
“还有,别和明鞍走得太近,注意你们的身份,我可不想再听见什么流言蜚语。”
最近关于我和司空明鞍侄儿婶娘的背德流言我也偶有所闻,至于是谁传出来的不难猜出,三人成虎事多有,人的嘴巴也的确可怕。
斜眼瞥去,似笑非笑地问:“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是的,我很不信你。”我正要暴跳起来,被他死死按在怀里,说:“但我信明鞍,从小到大,他只对周妍一心一意,再国色天香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庸脂俗粉。”
“只是可惜了,周妍最终是嫁给了秦冬歌。”我暗厢冷笑,秦冬歌得到周妍的手段让我不敢苟同,司空明鞍冷清面具下的暴虐性子,多半也是被他这么逼出来的。想来也是,自己的心上人被别人强要了清白的身子才不得已下嫁,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从小一块长大亲如手足的兄弟,是男人都会愤怒。
他们因爱生恨搞内斗,倒也便宜了我,这不,司空明鞍答应帮我对付秦冬歌的唯一条件,只有一句话:“事成之后,我要周妍!”多么可怜的男人,也是痴愚的情种。
司空长卿深意看我,神情多有复杂,最后无奈叹息:“悦容,你和冬歌之间的事我不会过多干涉,但千万别过了我的底线,否则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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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司空长卿早就意识到族内存在的弊端,但根深蒂固的观念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他身为国公,也要顾及一些老士族的感受,不能明目张胆地削弱他们的权力,所以我就成了他制衡旧势力的有效手段,而他则躲在暗处暗厢操纵双方局面,多么狡猾的狐狸!
“那,敢问尊贵的鲁国公大人,您的底线是什么先给贱妾透透风吧,贱妾以后做事也好掂量掂量。”每当我心情不痛快的时候都会这种讥讽的调调,他也见怪不怪了,平声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