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韩修文被带走?(1 / 2)

(上一章有补嗷)

等仆从走了,夏哭夜也跟着进了莲花苑。

让夏哭夜奇怪的是,这怎么看都是个小妾的院子,但除了女子,再也没有一个仆从,就是个小丫鬟都没有。

带着疑惑,夏哭夜翻上了走廊上的房梁。

刚翻上去夏哭夜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撕扯衣服的声音。

接着屋里就传出女子稍显气弱的求饶声。

夏哭夜:“……”他只是听听,应该不会长针眼吧?

然女子气弱的求饶声还没过一分钟就变成了惊恐的求饶,听声音,那女子似乎还在磕头。

夏哭夜:“……”没想到这韩修文还是个三秒真男人。

感觉屋里某些动作停下了,夏哭夜才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观察屋里的情况。

屋里的情况不是很妙,那女子跪在床边一个劲磕头,韩修文则站在床边阴狠的看着女子,手里还握着一根马鞭。

韩修文这模样,哪里还有一丝的酒醉。

“贱人,你给老子记清楚了,你叫宋清清,不叫宋莲芝,下次再敢反抗老子,老子就送你去见你爹。”边说韩修文边抽着宋清清。

韩修文的话让宋清清一愣,旋即宋清清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她流着泪高声咒骂着韩修文,“韩修文,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得到姑姑的青睐。”

夏哭夜瞳孔地震,心里一大个卧槽飚出。

他刚才只以为宋清清跟陆鸣长得像罢了,谁能想到,宋清清居然是宋莲芝的侄女。

这也就是说,眼前这女子竟然是陆鸣的表姐?

“禽兽啊!”夏哭夜在心里感慨了一声,但并不打算出手救下宋清清。

宋清清的咒骂没能换来饶恕,韩修文听到她的咒骂后怒不可遏,手中的马鞭抽得发出啪啪的破空声。

每抽一下,宋清清的身上就出现一条血痕。

相比于之前的求饶,这次宋清清却是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韩修文。

韩修文抽了不知多少鞭子,然而宋清清却仍旧死盯着他。

莫名的,韩修文心里发毛,汗毛直立。

他丢下马鞭,逃似的离开了莲花苑。

韩修文走后,宋清清趴在地上又哭又笑,就跟疯了一样。

夏哭夜想,这人估计离疯不远了。

他没管宋清清,跳下走廊跟上了韩修文的脚步。

在韩修文这里,夏哭夜已经确定了胡静姝就是宋莲芝。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宋莲芝怎么就成了胡静姝了?

夏哭夜跟着韩修文去了书房。

回到书房,韩修文径直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就坐在桌子边看了起来。

烛光微弱,夏哭夜隐约看到韩修文的神情。

不像是在看书,倒像是在怀念。

夏哭夜的目光落到了韩修文手上的书。

无缘无故的,这人拿一本书出来做什么?总不能刚刚经历那种事还有心情看书吧?

夏哭夜当即决定要拿到那本书。

只不过,也不知道韩修文准备看多久。

为了不打草惊蛇,夏哭夜只能待在梁上等韩修文离开。

然而,直到午夜十二点韩修文都没离开过书房一步。

夏哭夜打了个哈欠,无语的看了眼书房里的韩修文,这人该不会是要待一晚上吧?

约莫又等了半个时辰,夏哭夜很确定韩修文今晚上是不会离开书房了。

夏哭夜想了会,转身离开书房去了韩府灶房。

灶房里还煨着汤,夏哭夜把灶台里燃烧着的柴抽了一根出来准备丢到旁边的柴禾堆里。

只是他刚要扔柴火外面就乱了起来。

夏哭夜连忙将柴火丢回灶台里,然后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不好了!老爷!四姨娘自缢了!”有仆从呼啸着从灶房门口经过。

夏哭夜有点点意外,换了个地方躲藏。

没过一会,夏哭夜就看到了韩修文着急忙慌去了莲花苑。

韩修文一走,夏哭夜立马去了书房。

从书架上找到韩修文刚才看的书,夏哭夜凑到烛光旁翻找了下,在书中找到个信封,夏哭夜立即将信封打开查看。

看到上面宋莲芝和胡静姝几个字,夏哭夜眼眸一凝。

他把信放到自己怀里,又把刚才的书放回原位,然后没有丝毫停留离开了韩府。

夏哭夜离开时韩府仍旧乱糟糟的,他走得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回到卧房,夏哭夜立即点上蜡烛打开信封翻看起来。

等看完信,夏哭夜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他把信收到空间里,然后皱着眉爬上了床。

凌晨天微亮,夏哭夜爬起来赶在最后一刻钟进了翰林院。

一去翰林院夏哭夜就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发生什么事了?”夏哭夜坐下问一旁的吉良。

吉良看了下四周,才贴近夏哭夜小声道:“韩大人昨儿晚上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夏哭夜一下来精神了,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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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杀人。”吉良啧了声,“不过这也是咱听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咱只知道今儿一早,他就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我亲眼看着他被章大人带走的。”

夏哭夜在心里琢磨了下,“该不是宋清清死了吧?”

一想到宋清清,夏哭夜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要真是因为宋清清被带走的,那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岳母的身份……

夏哭夜心脏不可控制的乱跳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应该没事,决定性证据都在我手里了,就算韩修文被审得受不了和盘托出,没有证据,他也指认不了人。”

想到这里,夏哭夜又松了一口气。

不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又有些气。

别人挤破了头想进翰林院,但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在翰林院内,他想吃点瓜都吃得不清不楚,实在是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