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让你说,不让你说,跟个傻子一样。”小花离远一些边跑边训斥着大海。
“乌某也就是随便聊一聊,更何况乌某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败军之将,还请杨兄不要再叫我将军了,实在惭愧。”
“乌将军怎么如此谦虚,乌将军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娘子当时不来,关可能就被您破了,我也是真该向您学习,这几日我们楚娘子身体抱恙,还望乌将军海涵,不能亲自接见你,但是对于您这样的人才,她也是有招揽之心的,让我告诉你几句话,你听完之后再定夺是走是留。”
然后就乌器说完了楚舒的交代,又说了之前还招揽了抚军将军的副将董天乔,楚娘子这么长时间都是对他们一视同仁,乌器听完后沉默不语,说实话有些心动,又想起这伤兵营的待遇,还有小孩说的话,证明这楚舒并不是刻薄寡恩之辈,为人也十分的大气,能遇到这种的上位者其实是极难得的,总之以后看看再说,就答应了下来。
而回府城的人出城门后看着一座大大的石碑立在那里,上面写着年月日还有战争和死亡人数,里面埋藏着这次战役所有的死亡的人的骨灰,把尸首手拉回去也不现实,只能烧了之后有认识的就拿着一个瓷瓶装上一部分骨灰带回去。
当时立碑的时候,柱子让所有得士兵都来行礼,默哀表示哀悼,以往他们打仗,有的时候连尸首都来不及收敛,即使收敛了,也是找个坑,埋了也就算了,没有人在乎他们鲜活的生命,终止在了这里,以后甚至没有人会来给他上坟。
他们的命根本也不值钱,没有人会为他们而默哀,这是头一次感觉到了尊重,对着柱子他们也是恨不起来,何况他们也是死了不少的人,战争中没有胜利者。
有的人上前摸了摸墓碑,哽咽的说:“兄弟们,我先走了,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乌器在城墙上看着自己的兵,也是眼眶湿润,但是抬了抬头,战士流血不流泪。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活着的人生活还要继续,楚舒调了董天乔还有寒山带上1/3的人马过来,还要求他们找靠谱的人带着兵守在那里,并且把这次的天波府的兵全部和所有的兵打乱,让原来调来的2000人打乱之后回到自己的驻地。
然后让董天乔为主,全权指挥,寒山为副带着五千人收复天波府其余县城,并且还要带上文职人员,妥善处理攻打下来之后的后续任务,其实让带上寒山主要也是为了锻炼他,能够跟着董天乔多学一些本事。
又分了5000人给乌器,还有粮草,直奔文崇府,先把宁远县还有兴京县拿下来,虽然他们一直待在现场里不出来,但是以后也是有隐患,不过楚舒又告诉所有人,最好是能不动武力就不动,最好还是计取,劝降。
并告诉了乌器,自己还有一支队伍就是途古。
途古,楚舒已经联系不上他,但是他带了信鸽,只能单方面联系,那边的情况挺严重的,不过一切顺利,但是还没有到达矿场,他是从东南过去,乌器是从西南过去,正好两支队伍平推,还能快一些。
柱子只能继续守住武鸣关,其实他是有些心急,在楚舒的门外走来走去,也不知怎么跟楚说自己也想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