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于村长立马答应,就想让村民几位老人带过来,楚舒连忙阻止,要求自己过去便可,老人家年纪大了,来回也不方便。
走到第一家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阿奶。
在一个到了三十岁连单身税都不屑收的年代,六十岁已经算是一个非常高寿的老人了。
老人家眼睛已经看不太清,但是手脚还算利索,和人沟通还是可以,但是她的狸语很重,听不太懂,带着楚舒来的村民就帮她翻译。
很是可惜,她并没有听过,楚舒就送了她十斤的粮食,并且老人有几个孩子还算孝顺,都能供养,楚舒也没有再说什么,礼貌的离开,接着村民又带着楚舒走了几个老人家。
还别说,真有两个听过,但是他们听的时候也是从他们阿爷阿奶那里听到的,距今也快要七八十年,不过说的不一而足,有的时候干旱,有的时候地动,甚至还有说瘟疫,但是都是大灾大难。
此时一名劲装男子又骑着马来了,基本上每三天众人就能看到他一次,他都是跟楚舒单独汇报,楚舒刚问完一家出门就碰到了男子,男子神情非常激动,楚舒心下从昨晚到现在沉重的心情终于轻松了一点,知道应该是好消息,走到一处偏僻地方,叫来男子。
男子看到楚舒后就立马下马,恭敬的向楚舒行礼,跟着楚舒走到偏僻处。
“娘子,城墙上昨日就已经换了红旗,城门正常开关,县卫还是原来的人,柱子兄弟也在城墙上巡视,属下在城外看的分明,还有安庆县,天波府,文崇府,那边的兄弟也并没有发现异常。”
楚舒微微一笑,“好,继续盯着,过几天我会从这边直接从西城门回县城,无事的话就在那里等我。”
男子毕恭毕敬的回道:“是。”如来的时候一样快速的上马离开。
这时马冀州低声询问着旁边的寒山,:“山子兄弟你说这人到底每回都跟娘子说什么?”
寒山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不知道。”
马冀川不信的说:“娘子就什么都没跟你说过?我看她这么重视你,再说了,你不知道你可以猜猜嘛!我看了一圈,还是你脑袋最灵光,你说说呗!”
寒山这次一点没搭话,就当听不见。
马冀川看着实在挖不出来什么就撇了撇嘴。
牛大生也说:“不让我们知道的就别打听,娘子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那么多干啥。”
马冀川嫌弃的看着这个榆木脑袋的牛大生,觉得他是最胆小,还不如树根,看着傻头傻脑的但是粗中有细,也就不再说什么。
而这边全部拜会后,楚舒也陷入了沉思,是他们记错了?还是真的,但是不可否认,将或有大灾来临,而且系统也出现了问题,紧迫感压在楚舒的心头,既然县城现在也无事,楚舒决定加快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