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见弘昼欢喜,还招手示意让自己依旧坐上去,她心里微微犹豫了一下,想着主子既然有这意思,自己也不好拂了主子的好意,便还是乖乖地坐到了弘昼的腿上,脸上带着笑意,点头说道:“是呢,主子。我本来也不太晓得详情,是巧姐儿在学里,说是李姐姐让几个孩子临摹呢。我问巧姐儿那画儿是什么样的,巧姐儿那小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到底是小孩子家家的,还晓得红脸呢,我想着,能让她这般害羞的,想必那画儿定是极好的了。” 王熙凤一边说着,心里一边琢磨着,这画儿估计是挺精致特别的,不然也不会让巧姐儿那般反应,只盼着真能入得了弘昼的眼,也算是给这过年又添了个彩头呢。
弘昼听了,淡淡一笑,点点头说道:“那赶明儿自然是要去寻来看看的。你这份心倒也难得,情儿向来是个心思巧妙的,你倒也不瞒着掖着,还能大大方方地跟我说,也不见你吃醋呢。” 弘昼心里对王熙凤这坦诚的态度还挺认可的,觉得她这会儿倒是挺懂事理的,没那些个小心思,相处起来倒让人觉得舒服自在。
王熙凤历来就是个胆子大的人,刚才又和弘昼热络地聊了半天,这会儿更是没了太多拘束,听弘昼这话竟是夸赞自己的意思,心里一喜,便笑骂道:“这有什么好瞒着主子的。可卿妹妹那性子温婉,又生得软软香香的,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主子向来是最喜欢她的,我这粗粗笨笨的,哪敢吃她的醋。旁的不说,有时候我瞧着她那等娇俏动人的模样,我要是主子,估计也得喜欢呢。她有这份心思,也不过是想着讨好主子您,我也就是和主子您闲话说说这事儿,要是一味地瞒着,不许主子您知道,那我不成了那不讲理的人了嘛,主子您怕是更要不欢喜了呢。” 王熙凤心里想着,在这园子里,大家都是围着弘昼转的,只要主子高兴了,那大家的日子才能安稳顺遂,自己可不能做那招人嫌的事儿呢。
弘昼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又喝了一口燕窝羹,眯着眼笑着说道:“你,就会嘴上说得好听,适才还说自己有几分颜色呢,这会子又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了,倒成绿林霸王了。今儿你这身衣裳这么好看,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晚上,非得好好和你聊聊才好呢。” 弘昼这话虽是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可心里也确实觉得王熙凤今儿这一身装扮很是别致,看着赏心悦目,就想和她再多亲近亲近,一起说说话儿呢。
王熙凤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下意识地弄了弄裙带,羞涩地说道:“主子要是愿意和凤儿多说说话,那自然是凤儿的福气。只是…… 这里是云丫头的房子呢,总不好在这儿闹她。” 王熙凤心里挺纠结的,一方面觉得能陪着弘昼是自己的本分,可另一方面又觉得在湘云这儿,到底不太合适,怕打扰了生病的湘云,也怕失了些体统呢。
弘昼见她这娇羞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头那股亲近之意更浓了,此刻又用了些菜肴茶汤,身上也暖了起来,心里更是觉得舒畅,便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把,笑着说道:“你,就别乱讲了。云丫头即便病着,那也一样是本王的奴仆,今儿没在她病着的时候去打扰她,那已经是她的福分了。你忘了你之前不也有生病还伺候本王的时候嘛。今儿,偏叫她听听,也好羞羞你,也羞羞她,我倒觉得有意思呢,我才欢喜。” 弘昼这会儿就是起了逗弄王熙凤的心思,想着看她那又羞又无奈的样子,倒觉得挺有趣的,也没太考虑那么多别的事儿呢。
王熙凤听了这话,心头一酸,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在这园子里,主子要拿自己变着法子取乐那也是这规矩使然,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份羞耻的感觉。自己虽说和园中其他女子一样都是奴仆的身份,伺候主子那是应当的,可平素里自己好歹也是有着妃子的位份,论昔日在府里的辈分那也是二少奶奶,在湘云这些还没出阁的女孩子面前,总归还是有着一份别样的体面的,今儿要是真按弘昼说的做了,让湘云听到自己那难堪的动静,那可真是太羞耻了。只是弘昼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今儿看来是逃不过这一遭了,何况今儿弘昼对这过年的事儿挺满意的,自己所求的事儿也都有着落了,其他的,也实在没办法求全了,便只好无奈地回了句:“凤儿凭主子吩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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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听了这话,便又是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菜,然后叫平儿、翠墨、蕊官一起过来,服侍着自己漱口、擦脸,又换了身衣裳,想着毕竟也不好去挪动生病的湘云,便抱着王熙凤去到了那湘云闺房楼下的卧房里,嘴里还说着些打趣的话,说是要和王熙凤好好说说话、亲近亲近,“消食取乐” 呢,其实也就是想和王熙凤再多待一会儿,聊聊天的意思。王熙凤心里虽然无奈,可也无可奈何,自然只得由着弘昼这般安排了。
弘昼本来就瞧着王熙凤这一身衣衫特别动人,到了这卧房里,心里更是起了个念头,便对王熙凤说道:“你,自己把衣裳脱了吧,只可脱得身上的衣裙和里头的肚兜就行,最外头那件大领子露胸裙衫可不许动。” 这可把王熙凤给难住了,她心里又羞又窘,可主子吩咐了,也不敢违抗,只好想了个法子,红着脸,扭着身子,费了好一番功夫,从里头把内衣一件一件地除去了。这么一来,那衣衫看着,说是遮着吧,却又遮不住多少,说没遮吧,倒还有两片胸襟稍稍拦着女儿家那私密之处,反倒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韵味,把那女儿家的娇羞之态展现得淋漓尽致,看着竟比之前更有一番别样的意趣了。
弘昼看着王熙凤这般模样,心里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又想出了一番别样的相处方式,他将王熙凤搂抱着,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胯上,这般羞人的姿态,让王熙凤又是害羞,又是觉得难堪,心里头那情绪别提多复杂了,可也不敢有别的举动。待等王熙凤坐好了,她早已是羞得满脸通红,眼眶都微微湿润了,那心里头又紧张又羞涩,身子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却又听弘昼让自己主动些,她纵是心里头万般羞涩,可也只得听命行事。
她心里想着,这楼上可还有个生病的湘云呢,自己这般被主子捉弄,要是让湘云听到了那声音,可真是没脸见人了,以后在园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奈何弘昼这会儿倒像是来了兴致,一会儿伸手探进那衣裳里头,触碰着她那细嫩的双峰,一会儿又轻轻摸索着她的背脊、脖领,下头也是亲昵地触碰着,里里外外,这般亲近的举动,让王熙凤实在是招架不住了,那心里头又羞又急,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连连告饶,喘息着,娇声哀求着,只盼着弘昼能停下这让人难堪的举动。她心里想着,主子怕是有意要让楼上的湘云听到这些动静,好以此来折辱自己,寻个乐子呢,可自己这会儿也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一个劲儿地哀求着,那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真是又窘迫又无奈。
就这么着,两人这般相处,折腾了好一阵子,一直到了子夜时分,弘昼这才作罢了。想来那湘云就算是听到了动静,估计也只能装着没听见,免得尴尬。等结束了,蕊官等丫鬟进来,小心翼翼地替两人擦拭了身子,收拾了一番。王熙凤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些,强打起精神,又劝弘昼道:“主子,折腾了这么久,您也累了,到底还是好好安息吧,别伤了身子。”
弘昼听了,想了想,觉得这楼下的小卧房到底还是不太舒坦,便不想就在这儿就寝了,干脆就携了王熙凤,一起去到缀锦楼里王熙凤的房里歇息去了。到了房里,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聊了些园子里的家常事儿,这才渐渐睡去,一夜倒也相安无事,至于晚上有没有别的亲昵举动,那也都是些私下相处的事儿,便也不必一一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