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热病论篇第三十三(1 / 2)

黄帝眉头紧锁,一脸认真地问岐伯老师:“嘿,老岐啊,你说这有人得了温病,出了汗咋还接着发烧,脉搏跳得跟打鼓似的,一点不减缓,还满嘴胡话吃不下饭,这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折腾人啊?”

岐伯老师慢悠悠地捋了捋胡子,一脸高深莫测地说:“哎呀,这病啊,有个响亮的名字——阴阳交,听起来挺玄乎吧?其实就是身体里的正气和邪气打得不可开交,结果正气输了,人也就快凉了。”

黄帝一听,眼睛瞪圆了:“哦?愿闻其详!”

岐伯继续解释道:“你知道吗?咱们人出汗,那可是身体里的精华——粮食转化的能量在干活呢。平时要是出了汗,那说明身体里的正气把邪气赶跑了,应该是能吃能喝,精神倍儿爽。但这哥们儿出了汗还发烧,那就是邪气又卷土重来了,说明正气不够强。再看吃不下饭,那就是身体里的精华都被邪气耗得差不多了,连饭都不香了,这不是要凉的节奏嘛!”

黄帝点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那还有啥说头?”

岐伯接着说:“《热论》那本书里早就说了,出汗了但脉搏还跳得跟要起飞似的,那就是凶兆啊。现在这脉象和出汗完全不对路,明显就是身体扛不住了,死神的脚步已经悄悄靠近了。再加上胡言乱语,那就是心神都被邪气搅乱了,彻底乱了套。这三条加起来,简直就是‘必死三连击’啊!”

黄帝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那还有啥病,也是出汗发热,但烦得要命,还解不了热的?”

岐伯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嘛,就是风邪和厥症联手搞的鬼,我们叫它‘风厥’。想象一下,太阳经就像是咱们身体的守门员,最先感受到外界的风吹草动。风邪一来,它就第一个遭殃。而少阴经呢,跟太阳经是铁哥们儿,一个表一个里,太阳经被欺负了,少阴经也坐不住,一热就跟着起哄,结果就厥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黄帝说:“岐伯啊岐伯,这病要是来了,咱们怎么治它个服服帖帖呢?”岐伯一听,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说:“陛下莫急,这病啊,得从里到外,双管齐下。咱们就来个‘表里夹击’,一边扎扎针,疏通经络,一边喝点我特制的‘神仙汤’,内外兼修,保准药到病除!”

黄帝一听,眼睛一亮:“嘿,你这招儿听起来挺玄乎啊!那要是得了‘劳风’这种病呢?听说这病可不简单。”岐伯点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劳风嘛,它喜欢往肺里头钻,一旦得上了,人就变得怪怪的。你瞧,脖子硬得像跟木头,眼睛还爱往上翻,跟看天上有啥宝贝似的。吐出来的口水啊,跟鼻涕似的,黏糊糊的。最要命的是,还特别怕风,一吹就哆嗦,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黄帝听完,哈哈大笑:“这病症状还挺逗的,那咱们怎么治它?”岐伯神秘一笑:“治这劳风啊,得用‘以柔克刚’的法子,让它自个儿乖乖投降。具体怎么做呢?就是要让病人多躺躺,别老想着出去浪,得让身体里的正气,也就是咱们说的免疫力,去跟那劳风病毒打擂台。这过程嘛,就像给手机充电一样,得慢慢来。”

“说到时间嘛,那得看病人的体质了。如果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阳气足,三天就差不多了;要是中年大叔,身体机能稍微差点儿,得五天;至于那些体弱多病,阳气不旺的,哎,那就得耐心点,七天左右吧。这期间,要是病人能咳出那种青黄色的、跟脓似的鼻涕,还跟个小弹丸似的,从嘴里或者鼻子里喷出来,那可就大功告成了!为啥这么说呢?因为这标志着体内的邪气被排出来了,肺也就安全了。不然啊,那邪气要是赖在肺里不走,嘿,后果可就严重了,伤肺伤身,搞不好就得去见阎王了。”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再聊聊这背后的医学道理。在古代啊,人们没有咱们现在这么先进的医疗设备,但他们通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总结出了许多宝贵的经验。比如这“表里刺之”,其实就是针灸疗法的前身,通过刺激特定的穴位,来调整人体的气血运行,达到治病的目的。而“饮之服汤”,则是中药疗法的体现,利用草药的药性,来祛除体内的病邪,恢复身体的平衡。

说到穴位,虽然现在咱们用的名称跟古代可能有些不同,但原理是相通的。比如,治疗肺部疾病,咱们可能会用到“肺俞穴”、“列缺穴”等,这些穴位就像是身体里的开关,轻轻一按,就能激活身体自愈的力量。当然啦,这可不是随便按按就能好的,得由专业的中医大夫来操作,才能确保安全有效。

再回到劳风这个病吧,其实它跟咱们现代说的感冒、流感有点类似,都是由于外感风寒、邪气入侵导致的。只不过在古代,人们可能对这些疾病的认识还不够深入,所以给它取了个这么形象的名字——“劳风”。不过没关系,无论时代怎么变,中医的智慧和魅力始终如一。它教会我们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如何利用身体的内在力量来抵御外邪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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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陛下又发问了,这次是关于一种听起来就让人头疼的病症——“肾风”。他说:“嘿,岐伯啊,你说这有人得了肾风,脸肿得跟包子似的,说话都费劲,这种情况能给他扎针不?”岐伯一听,眉头微皱,语重心长地说:“陛下,这事儿得悠着点,肾风往往伴随着体内正气不足,这时候去扎针,那可是‘雪上加霜’,不恰当得很。要是不听劝,非扎不可,嘿,您瞧好了,五天之后,那病气儿准保找上门来。”

黄帝一听,来了兴趣,追问道:“哦?那病气儿来了会咋样?给朕详细说说。”岐伯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病情直播”:“哎呀,这病气一来,首先啊,人就没啥力气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然后呢,时不时还会觉得热,这股热啊,它不是温柔的小火苗,而是从胸背一路窜到头顶,那感觉,就像是夏天穿了件羽绒服,热得你直冒汗,手心都能烤熟鸡蛋了。口干得跟沙漠里的旅人一样,苦得能当黄连卖,渴得能吞下一整条河。小便呢,颜色黄得跟浓茶似的,看着都让人心疼那肾。再看眼睛下面,肿得跟熊猫眼一样,估计连熬夜加班的程序员都得羡慕。”

“再来说说肚子吧,里面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像是在开音乐会,不过这场音乐会可没人愿意听。身体沉得跟背了座山似的,走路都费劲,别说跑步了,估计连爬楼梯都得喘三喘。女同志呢,月事也玩起了失踪,心里那个急啊,跟等快递似的。心情烦躁得吃不下饭,看啥都不顺眼,连睡觉都不能好好躺平,一躺平就咳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你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