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不安的话可以现在就说，我不介意。"

"嗯？狡猾，我可不会上当。"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别再浪费力气在我这里了。"叶晚音抿唇，她声音里多出一丝低沉："这一次，谢谢。"

然而，对面的人却并未坦然接受，而是轻声道："没有我，你也可以做到，但我实在不愿看见那样极端的……呵，就当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他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也同样不是因为一点帮助，就会与人牵扯不清的那类人。

从初见的第一眼开始。

在她茫然不知的时候，甚至更早之前、那时还没有见到她的时候，就早有预谋。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尽管也会有些不舍让她独自去面对这些事，但这些都是必然出现，也必须由她亲自斩断的过程。

"？"

叶晚音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她还能有什么底牌是她不知道的？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又怎么知道？

"再多的话，就留到下一次吧，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作为你的老师我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自己，这点小事应该很容易做到，对吧？"

"尽量。"

"你就不能敷衍我一次？"

"咳。"叶晚音差点没忍住笑，唇角上扬，眉眼含笑："好啊，下次一定。"

君厌离："……"

不论过去多久，她还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