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和老叟实力本在伯仲之间,为了快速解决战斗,爆发之下,受了不轻的内伤。
何况这汴梁城卧虎藏龙,危险重重,犹如深渊一般,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吞噬掉。
“你怎么还没走?”丁春秋皱眉询问。
“春秋哥哥,可以烦劳再走一趟,将王行之绑来。”
李青萝眼中闪烁着怨毒和疯狂。
她此时此刻,憋屈得发狂,王行之为了防备她,不让她打扰婚礼,几乎掌控了她的一举一动,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差点发疯。
看到李青萝神色,饶是丁春秋也打了寒颤。
“阿萝……”
沉默片刻,丁春秋刚想劝说一番,猛然面色一变,一掌推开李青萝,趁机后退一段。
咻——
两个人刚一后退,一道冷冽的剑光从天而降,将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缝。
走——
丁春秋没有迟疑,一把拉住李青萝,施展轻功,极速逃离。
“走得到是够快。”
黑暗中发出来一阵嗤笑声。
伴随着阵阵脚步声,空寂的巷子,彻底没了声音。
一路上,李青萝与丁春秋,狼狈奔逃,穿街走巷,时不时有人拦截,丁春秋拼着重伤才逃离汴梁。
两人跑出汴梁城外,足足十里,发现没人跟过来,才缓缓的松口气。
沉思片刻后,李青萝回望汴梁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有一天总会会回来的。”
“阿萝,我们走吧。”
丁春秋眼底闪烁着寒光,他这么些年来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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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为人阴沉,不喜形于色,将这份屈辱埋在心底。
李青萝尽管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是汴梁城不可久留,不得不离开。
————
翌日。
王行之被生物钟叫醒,依旧雷打不动,早早起床练武。
只不过,今日状态不佳,两个时辰下来,居然感到一丝疲惫。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王行之收好武器,暗自感慨。
昨夜他与曹青禾初尝禁果,本想着都是第一次,大家收着点好,但他们喝的合卺酒也不知谁下了料,结果一发不可收,两人闹到半夜才休息,他累瘫了,曹青禾昏迷了。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不然曹青禾要是出事,那他还有曹府,必然会出嫌隙,还会引出诸多麻烦。
“到底是谁,在酒中下药。”
练武之后,王行之一边冲洗身体,一边沉思。
原来的状元府没什么人,不过昨日是他的大婚之日,来了不少人,宫中与曹府也派来了许多人过来帮忙。
但他对酒菜要求很严,亲自检查过,就是害怕出现什么问题。
没曾想,最后还是没防住。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虎狼药与其他药物不同,虎狼不含毒素,只有助兴的效果,即使他医术不凡,也无法检测。
更何况,他昨日本就醉酒,再加上高兴之下,也没察觉,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道。
可惜,昨日来的人太多,他一时间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