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图什么啊?”
“这李大牛虽然笨,可是你看他五大三粗的,多壮实,干活的一把手!就是帮她背捆柴、挑桶水都是好的呀!”
荷花嫂子议论道。
“真是醉了,咱们大牛老实,这不就是利用他干活吗!”郑大娘听她说话便分析出来,邻居这么多年,大牛是她看着长大的.
村民叽叽喳喳,风口都偏向了李氏那里,李氏心里暗爽,
“骆枳儿,咱们也就不去村长那里要求你沉塘什么的了。”
“看样子你家李三毛应该也出不来了,犯了那事,没有被砍头都是好的,你们又没银子赔,约摸老李家一家人也是要流放的”
村民议论纷纷,
李二牛看到这么多人,看到人群中的荷花好兴奋一瘸一拐的跑来拉她。
赵小梅好心帮忙道。
李氏暗中得意,观察她的神色,继续煽风点火吓唬她,每一句话貌似很为她着想似的。
实际先下下她的虎气儿,让她打心里恐惧害怕,然后不得不求饶做出选择,反正名声受损的是她。
也“嗷嗷嗷”几嗓子,跟表演杂技似的一把掀开被子,李氏的腿便暴露在外面!
李氏慌乱不已,呵斥,“二牛,你今日疯拉不成?”
李二牛将被子拿在手上乱甩,臭气散发的到处都是,“骆枳儿,媳妇儿!”
这时大伙才把注意力放在李氏腿上,怎么不是挖地不小心挖的吗?
“这样吗?”
“是啊,惹了江南红福泰的人那能好吗?听说红福泰是江南第一布染大户呢!开的布庄那在京城名号都是响当当的。”
大伙看她如此淡定,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李氏一愣,阴沉的看着骆枳儿,这个小蹄子心态怎么那么稳,怎么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骆枳儿淡淡道。
李氏气个半死!“他是个傻的,荷花,你瞎骂啥呢?”
“不然,可不就对不起你这一番计量了吗?”
李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人丢大发了,骆枳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忍不住的兴奋,瞧热闹的心情特别激动。
“是不是,大牛?”
“李婶子,请问一下,你在说什么?在我家门口表演什么大戏?说了这么久,我骆枳儿完全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哦?”
睁大眼睛,蛆虫?两人头皮发麻打了个寒颤。
李氏打起哑谜。
“这可咋整啊?”
“你这是关门来不认账吗?”
忍不住抓了几把,血肉模糊,“哼!你们不知道啊,俺这腿确实是在她骆枳儿家门上被夹的,可是俺可不是偷东西下毒,因为俺当日就是跑来找大牛裤衩才受伤的!”
“说正事,哈哈,正事。”
嫌恶地捂住鼻子,瘪瘪嘴。
害怕了!求饶呢!
眼神闪了闪,是你自掘坟墓的,别怪她了,她的腿钻心发疼,还有被虫子弑咬的抓心挠肝的。
“你这一路坐着鸡公车,瘸着一条腿来,我还以为你是来认错求饶,求我饶过你们,不要让李祖祖把你们赶出村去呢!”
赵大娘急得不行,看向骆枳儿,轻声道,“三毛媳妇,这可怎么办?这男人的内衣物在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德才,你这个人怎么不早说?”
怎么老实之人让人防不胜防,说也说不清。
“一百两?”
啥都想到了,没想到她完全装不懂.
“既然你来了,我就问上一句,你这腿子是咋了?怎么不下来走几步,而要坐在鸡公车上与我说话?”
李氏脸色黑的如锅盖!
“掏银子,生娃娃!”
“啊?好可怕啊!怎么会这样?”
嫁给大牛是她的造化,总比沉塘或者赶出村子强吧!
尤其是她今日又买了头羊,她十分满意,那车上卸下一些东西,不知花了多少钱让她心疼不已,天色已晚看不太清了。
李氏吼了一嗓子,“二牛,你给俺回去!”
“这不是俺也是刚听俺侄儿说吗。”
抬脚便朝他屁股踹了一脚,啐了一口觉得不解气!
李大牛被赵大娘一质问还是支支吾吾,低头踌躇,看着自己脚指尖。
这样一说,大伙已瑟瑟发抖,现在顿时觉得老李头一家就算不被流放啥的,也不要再回村子了。
“是的,娘!”
“笑屁!都住嘴,现在说骆枳儿这事呢,你们干啥?”
老骆头死翘翘了,那头她二叔一家人不可能欢迎她回去。
有的人以为她是割草割的,或者被蛇咬的。
李氏恨铁不成钢,狠狠瞪了李大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