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容艳下意识说出这两个字,顿时浑身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傅浩喆!你的意思是,冯金堂是潜伏人员?”
“不然呢?”傅浩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一个街道办的普通工作人员,他从哪儿去弄国外的药?而且还是地下黑道才能弄到的药,还不能说明问题?”
李群眼睛瞪大到极限,难以置信地看看容艳,再看看傅浩喆:“不,这不是真的。他跟我说,这就是寻常普通的药粉,给牛马配种用的。”
傅爷爷怒斥:“也就你这种蠢货相信他,他又不是兽医,从哪儿搞来这种给牛马配种的药?头发长见识短,祸害精,说的就是你。
说,冯金堂有没有让你帮他干别的什么事?有没有祸国殃民?”
傅献华“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怎么会有个你这样的妈?要是事情查出来你跟冯金堂是一伙的,我和哥哥,还有献云怎么有脸见人?”
看她哭得可怜,傅浩喆脑海里出现了陈楚楚的身影,要是他的楚楚这么哭,他一定心疼死。
“别哭了,这件事你哭死也没用。”傅浩喆难得温和地劝傅献华,“李群肯定跟冯金堂是一伙的,但如果她积极举报,争取戴罪立功,不会影响到你们。
这件事国安局会保密,不会让消息泄露出去,怕引起百姓们的恐慌。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国安局的人会编一个借口,让大家知道李群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听言,傅献华抬起泪汪汪的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哥!真的不会连累我们吗?”
傅爷爷拍拍大孙女的肩膀:“献华!你要相信你大哥,他在外头见多识广。今晚要不是你大哥有警觉,也许我们家的天都要塌了。”
李群瘫坐在地上,努力回想自己都帮冯金堂干了什么。不想不要紧,一想还真有两件不好的事。
她顿时觉得浑身冰凉,血液逆流。
这两件事要是说出来,不但她会死,她娘家大哥也会受牵连。可要是不说,被冯金堂说出来,那她就失去了戴罪立功的机会,她的儿女会受到牵连。
不,她不能失去机会,她的儿女不能被连累,赶紧说,马上说。
“小喆!我有话要说,我要告发冯金堂,我想单独跟你说可以吗?”
李群的祈求被傅浩喆拒绝了:“你不能跟我交代,你要跟许阳交代,我不是主办这件案子的人。因为你的关系,论理,我该回避,你懂吗?”
容艳望着傅浩喆,焦急地问:“我呢?我的事怎么办?我没有帮李群做任何事,是她说要设计陷害你,让我过来捡个便宜。”
“你的事也不归我管,我是受害者。”傅浩喆不疾不徐地回答,“你们姨甥俩还有没有别的交易,谁也不知道。”
胡洁看着这样的傅浩喆,心底五味杂陈,同样是一个爸生的,为什么傅浩喆能这么强?
不但长得英俊不凡,年纪轻轻就成了团长,关键是洞察力惊人,被融化在酒里的药都能闻出来是啥。
再看她男人傅浩林,除了会开车,几乎一无是处。家里油瓶倒了都不会伸手去扶,以后要是分家出去过,她一定变成第二个李群。
整天忙完单位忙家里,来来往往不停歇。
“爸!你要想好,献云的身份是个很大的隐患。”傅浩喆看向傅献云和傅达明,后者二人皆是一愣。
特别是傅献云,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怯怯地望着傅浩喆:“大哥!你帮帮我,我不想有个潜伏的亲生父亲,他在我眼里什么狗屁都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