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背后的危机,咬咬牙,还是继续动作。
紧接着,取出早已备好的反制符文。
每嵌入一枚符文,装置便剧烈震颤,符文阵光芒大盛,似是不甘被拆解,疯狂抵抗,发出“滋滋”尖鸣,仿若困兽嘶吼。
我额头冒出细密汗珠,身体被能量冲击得摇晃,内心挣扎着要不要暂停,可开弓没有回头箭,硬着头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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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口中念念有词,念动古老秘术口诀,调动全身内息,使其与装置能量同频又逆向,恰似以柔克刚,拆解其能量共振根基。
突然,一股狂暴冲击波从核心席卷而来,如汹涌浪涛,欲将我拍飞出去。
我咬紧牙关,双脚钉地,倾尽最后气力,将最后一枚符文稳稳嵌入装置中央。
刹那间,蓝光疯狂闪烁,亮度刺目,整个装置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尖鸣声震耳欲聋,似要撕裂耳膜,“洛书,快退!”震凌岳嘶吼声从通讯器传来。
可就在抽身欲退之际,核心光影变幻莫测,蓝光急速凝聚,旋成一巨大涡旋,涡旋中心,一片模糊景象缓缓浮现——那是一片从未见过的陌生异世界,怪石嶙峋,天空悬着幽绿“星辰”,地面流淌着银色“溪河”,皆散发着诡异光芒。
其实,在来时路上,山林间曾闪过几缕奇异的能量波动,当时只觉蹊跷,并未深想,如今看来,怕是这异世界力量提前渗透的征兆,如今这般异景呈现,更证实了心中猜测,看来“蔷薇”的布局远比知晓的更深、更险。
而在这片奇异景致前,一个巨大身影矗立,似人非人,由纯粹暗影堆砌而成,轮廓模糊,却透着亘古威压,周身幽光碎屑缭绕,仿若破碎星辰环绕,每动一分,周遭空间便似被无形巨手揉皱、扭曲,实验室温度骤降,寒意刺骨,那股异域法则气息汹涌弥漫,侵蚀着现世空间,似要将此处拖入无尽虚渊。
“它在看我……”我呢喃出声,目光被那身影牢牢锁住,灵魂都似在颤栗,身体像被冻住一般,难以挪动分毫,恐惧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不好!”我猛然惊觉,当下绝非简单装置故障,而是实打实的跨维度连接,且几近失控。
我来不及多想,迅速调动全身残余气机,贯注于核心符文,体内真气如江河决堤,汹涌而入。
蓝光受此冲击,开始剧烈颤动,如醉酒之人,摇摇晃晃,而后如退潮之水,轰然消散,无影无踪。
那影子见此,似心有不甘,在最后一瞬,缓缓抬手,动作迟缓却透着莫名威慑,而后渐渐淡去,终至不见。
装置彻底沉寂,实验室仿若被抽干生气,重回死寂。
震凌岳带人疾冲而入,扶起瘫倒在地的我。
“怎样?”他急切问道,眼神里满是担忧,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似想把力量传递给我。
“装置是关停了,可我心底没底,不知是否已将其连根拔起。”
我喘着粗气,脑海中那影子影像挥之不去,“那影子……绝非尘世之物,超出我们认知边界。”
“影子?我怎么没看到?”震凌岳眉头紧皱,他满脸疑惑与忧虑,眉间的褶皱似能夹死苍蝇,他望向装置,又看向我,试图从只言片语里拼凑真相。
“它在等待。”我低语道,“等待那扇门被彻底敞开,卷土重来。”
震凌岳脸色愈发阴沉:“看来,我们不过是暂缓其阴谋步伐,他们背后定藏着惊世骇俗、盘根错节的隐秘。”
“没错。”我点头认同,“此番交手,我愈发笃定,他们妄图开启的,绝非一扇寻常之门,而是连通我们认知之外、神秘莫测异世界的通道,那里规则迥异,力量恐怖。”
离开实验室后,我再次取出那块残片,只见符文微微发烫,似有生命,继而,几道崭新神秘线条悄然浮现,仿若来自异世界的“警告”或是“指引”,与我此前对“蔷薇”隐藏惊天秘密的推断不谋而合。
归途中,众人皆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唯有沉重的脚步声踏在林间落叶上,发出簌簌声响。
回到基地,我一头扎进研究室,对着带回的装置数据和残片反复钻研,试图从那错综复杂的线索里,找到彻底封印“光影之门”的办法,可越研究,眉头皱得越紧,这异世界能量与科技结合的产物,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