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在苏少心中回响,如同古老的誓言,他对待安塞,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嬉戏,是风雨中的一抹温暖微笑。而他的心,早已被两位佳人占据,宛如满月的夜空,再难容下其他星辰。
一日,微风不燥,阳光正好,苏少偶遇了神色黯淡的安塞,她的眼眸里仿佛藏着一片即将倾泻的海洋,波光粼粼,满是委屈。“安塞姑娘,此间偶遇,实属难得,你怎会在此?”苏少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不解与关切。
安塞闻言,眼眶一红,仿佛春日里最娇嫩的花瓣,轻轻一碰就要落下泪来。“苏少公子,你我虽相识不久,但共度的那些时光,已让我将你视为知己。如今,我……我请求你,救救张鹤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如同迷失在林间的小鹿,渴望着救援。
苏少闻言,神色凝重,仿佛天空中突然聚拢的乌云,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千家?这是何故?”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想要一探究竟。
安塞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哽咽着讲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日比斗台风云突变,我与小扇子、张鹤哥逃出生天。小扇子带我回家,想让我与他的家人相见,张鹤哥无处可去,便一同前往。谁知,千家的门槛高不可攀,他们嫌弃我出身贫寒,用尽了手段想要拆散我们。”
苏少听后,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世间繁华背后,往往藏着最现实的冷漠。“爱情本应是两颗心的靠近,怎会因身份地位而受阻?”他不禁感叹道。
“我与小扇子情投意合,他们的阻挠,只让我们更加坚定。但他们使用了暴力,将小扇子囚禁,对我百般折磨,甚至想将我赶出千家。那时,我已怀有身孕,怎能让孩子失去父亲?”安塞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她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落在苏少的心头。
“最终,我被赶了出来,张鹤哥为了保护我,与他们发生冲突,也被关了起来。我本想一走了之,但想到张鹤哥,想到我腹中孩子的父亲,我就……”安塞的话被泪水淹没,她的哭声,如同深夜里的风,凄凉而又无助。
苏少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出身低微又如何?千家如此行事,简直欺人太甚!”他看向安塞,眼中满是坚定:“你放心,我苏少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朋友有难,我必当全力以赴!”
这一刻,苏少与安塞之间,不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而是风雨同舟的战友,共同面对这世间的不公与冷暖。 但就在这一刹那,目睹了曾经风华绝代、仪态万千的安塞如今竟落魄至此,苏少的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秋风,吹皱了他内心的那池春水。
“安塞妹子,你且宽心,张鹤兄与我情同手足,我苏少岂能坐视不理?定要拼尽全力将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苏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随即他话锋一转,目光温柔地落在了安塞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至于你腹中的宝贝……这样吧,安塞妹子,我们不妨结为异性兄妹,这样一来,我既能名正言顺地保护你,又能照顾好咱们的小侄子或是小侄女。”
在这个流言蜚语如同无形利剑的社会里,结为兄妹无疑能为他们筑起一道坚实的防护墙,抵御那些无谓的非议与伤害。
安塞闻言,眼眶微微泛红,激动得双手轻颤,一时之间,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只觉心中五味杂陈。“萧公子,这……”她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犹豫与感动。
苏少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若是不说,我可就当是你默许了哦。”
此刻,千羽不在身边,安塞又身怀六甲,正是她最需要帮助与依靠的时候。苏少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路多么坎坷,他都要成为安塞最坚实的后盾。
安塞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两朵红云,声音细若蚊蚋:“萧公子……那以后,就拜托你了……”
她深知,此时此刻,绝非逞强之时。北域中心,危机四伏,若非苏少及时出手相救,她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苏少见状,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来:“还叫萧公子?多见外啊!从今天起,我就是咱们孩子的舅舅了!”
安塞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蜜:“天……天哥……”
苏少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与怒意:“千家竟敢狗眼看人低,嫌弃我妹妹出身平凡!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苏少的妹妹,是何等的出类拔萃,何等的非凡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