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一入内室,便见静美人躺在床上,脸上惊慌和伤心交杂,“陛下,一定保住我们的皇子…”静美人泪流满面,哀哀戚戚的看着朱维桢。 po18书屋
朱维桢心里烦乱,紧皱着眉头,“皇后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了吗?”又看向一旁站着的宫女,“怎么不劝劝你们主子要以皇嗣为重!”
一旁的宫女绿绣忍着泪意颤声喊道:“陛下,前几日下雪,美人日日待着贞顺斋里。也就这几日天气好了些,美人才想着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没想到有人故意害美人和皇嗣!这几日都未下雪,美人回贞顺斋的宫道上却还有残冰!奴婢求陛下为美人做主,求陛下彻查!”
今日太医院当值的太医是被安城侯府举荐来给皇后诊平安脉的李太医,他苦着脸跟在陈福身后,小跑进了贞顺斋。
兴安早就守在了门口,见着李太医忙不迭得将他拖了进去。“微臣请陛下安!”
“快点过来把脉!”朱维桢往后退了几步,让李太医上前给静美人看诊。
“启禀陛下,静美人有些小产迹象,要想保住皇嗣,后面这几个月都得静养了。陛下可再召擅长妇科保胎的太医,来为静美人保胎。”李太医背上起了一层虚汗,作为安城侯府举荐的太医,还是不要和跟其他嫔妃扯上关系的好。
“你先下去开方子吧!”朱维桢对李太医说道。
待李太医退下,朱维桢垂着眼皮,问兴安:“朕记得李太医是安城侯府举荐来给皇后请平安脉的对吧?”
兴安躬身称是,朱维桢看了看虚弱躺在床上的静美人,说道“那就再从太医院选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与李太医一起给静美人保胎!”又指了指宫女绿绣,“她刚说的你听到了?现在就去查!叫内务府给朕解释解释!日日打扫的宫道上怎么会有残冰?”
冬日里即使不下雪也是干冷的,端嫔今日请安来的最早,白白在坤宁宫院子里站了许久,连口热茶都没有。此刻从坤宁宫出来,手炉里的炭都有些快灭了,脚也冷的发麻,她一言不发的扶着丹青的手坐上轿辇。
李选侍却在此时凑过来,“端嫔娘娘,妾能否去咸福宫坐坐…”
“丹青,起轿。”端嫔未搭理李选侍,轿辇从李选侍身侧离开。
李选侍没想到端嫔竟然会当着众人的面不给她面子,顿时脸色青白交加。
“到底是后宫姐妹,端嫔你怎么能如此轻慢李选侍呢?”仪妃坐在前头轿辇上,声音传了过来。
端嫔回头冲李选侍微微一笑,说道“仪妃娘娘向着你呢,你去景阳宫同她说说话吧。荣乐公主一个人待在宫里本宫不放心,就先走了。”说罢又冷着脸叫起了轿辇。
坤宁宫里,今日已是腊月十九,再过几日便是小年。因着还要准备给宗室王妃公主、朝廷重臣的命妇们、太后宫里的年节应景的节礼;还有宫内过节的一应陈设和杂事也需要人盯着,皇后病愈后便把宫务从仪妃和端嫔手中收了回来。
朱维桢饶有兴致的端着一盏热茶浅啜,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坤宁宫的宫人给皇后念节礼单子。这时,坤宁宫的太监总管带着静美人的宫女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奴婢给陛下皇后娘娘请安,静美人刚在路上摔倒,回宫便见了红,求陛下给美人请位太医…”宫女绿衣脸色苍白,神色惶惶,跪地哽咽道。
“陈福去请太医!皇后先处理宫务,朕去去看看静美人!”朱维桢沉着脸吩咐道。静美人要是在年节关头小产,今年年节大臣们的请安折都该问候皇帝的子嗣了!
朱维桢火急火燎的赶到贞顺斋,黑着脸问贞顺斋的宫人:“太医呢?朕都到了他们还没到?”
贞顺斋里一片慌乱,宫人呼啦啦的全跪在地上。“陈福带着小安子去请太医了,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兴安小声回道。
朱维桢一入内室,便见静美人躺在床上,脸上惊慌和伤心交杂,“陛下,一定保住我们的皇子…”静美人泪流满面,哀哀戚戚的看着朱维桢。
朱维桢心里烦乱,紧皱着眉头,“皇后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了吗?”又看向一旁站着的宫女,“怎么不劝劝你们主子要以皇嗣为重!”
一旁的宫女绿绣忍着泪意颤声喊道:“陛下,前几日下雪,美人日日待着贞顺斋里。也就这几日天气好了些,美人才想着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没想到有人故意害美人和皇嗣!这几日都未下雪,美人回贞顺斋的宫道上却还有残冰!奴婢求陛下为美人做主,求陛下彻查!”
今日太医院当值的太医是被安城侯府举荐来给皇后诊平安脉的李太医,他苦着脸跟在陈福身后,小跑进了贞顺斋。
兴安早就守在了门口,见着李太医忙不迭得将他拖了进去。“微臣请陛下安!”
“快点过来把脉!”朱维桢往后退了几步,让李太医上前给静美人看诊。
“启禀陛下,静美人有些小产迹象,要想保住皇嗣,后面这几个月都得静养了。陛下可再召擅长妇科保胎的太医,来为静美人保胎。”李太医背上起了一层虚汗,作为安城侯府举荐的太医,还是不要和跟其他嫔妃扯上关系的好。
“你先下去开方子吧!”朱维桢对李太医说道。
待李太医退下,朱维桢垂着眼皮,问兴安:“朕记得李太医是安城侯府举荐来给皇后请平安脉的对吧?”
兴安躬身称是,朱维桢看了看虚弱躺在床上的静美人,说道“那就再从太医院选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与李太医一起给静美人保胎!”又指了指宫女绿绣,“她刚说的你听到了?现在就去查!叫内务府给朕解释解释!日日打扫的宫道上怎么会有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