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一点都不意外,威武将军驻守边关已有六年之久,张符生和远在京城的成安伯互通有无掏空了靖怀郡粮仓,他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情不报,那就是也得了好处的。
朱维桢接过刑部尚书所呈书信,看着上面属于成安伯和威武将军的信印,眉头紧皱,成安伯现在一家子都在京中,处置他容易,处置威武将军却是个难题。
如今朝廷谁适合派出去守边?谁能任边军大将?谁能快速收服边军底下的下层兵官?谁能在西梁挑起战争后让边军令行禁止打赢战事?朝廷处置威武将军余党,谁又能安抚有可能出现哗变的边军?
朱维桢心中不断思索着,口中只说道,“刑部尚书拟旨,成安伯欺君罔上,结党营私,倒卖官粮,贪污受贿,抄家夺爵!按照律法,成安伯及其长子次子处以绞刑,至于其余亲眷……仪妃侍上恭顺谨慎,看在她的面子上,有罪者根据律法判其罪,无罪者释放!”
天色大亮,与成安伯府一条街住着的人家早起,便能看到拱卫司的军官神色严肃的围着成安伯府。
拱卫司带刀兵士和刑部衙役进进出出,搬运着好些大箱栊,这些大箱子上都贴有封条。
一辆又一辆马车拉着这些箱栊,来往的官兵正站在路两旁,不让看热闹百姓和各府打探消息的人上前!
几位年轻的书生,远远的站着,看着一箱箱运出来的东西,面面相觑,半晌其中一人才开口道:“成安伯府这是被抄家了?” 神话之后
今日早朝本该定论皇帝派拱卫司查抄成安伯府一事,可成王世子状告锦乡侯府一事闹出来不小的风波,文武百官津津有味的看了一场热闹,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陛下已经宣布退朝了。
意外为弟弟妹妹争到爵位的成王世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南昌侯在勋贵之中颇有人缘,被亲旧围着安慰了几句。毕竟他的两个亲家看起来恩怨不小,日后要是再有矛盾,少不得要南昌侯在其中原转。要是他们两家亲眷再小气一点,南昌侯女儿做人家儿媳的,也少不得要受些委屈。
成安伯府,为了查找罪证,潘彬熬了一夜,他亲自盯着他们审讯成安伯家主子贴身伺候的奴仆,查抄成安伯府可是他提议的!要是审不出什么来,陛下那可不好交代!
现在总算是有了突破,看到眼前的证供,他神色凝重,心底却是松口气。
刑部尚书有潘彬忙前忙后,又有右都御史搭手,他算是轻松的了。看着眼前刚审出的证供和被奴仆指引去外宅找到的信件,他满意点头道:“有了这些成安伯与威武将军来往的人证物证,再有成安伯亲口承认的贪污五千金,证据算是确凿了!”
他按着张符生的证供和眼前的证供大概算了一下,靖怀郡大部分的粮仓已经被他们掏空了!边军还等着发粮饷呢!
因为涉及驻边守将,刑部尚书几人不敢大意,让齐顺帮忙扣押住几个重要人证,揣着书信就急忙进宫了!
朱维桢刚下了朝,正在乾清宫思考练兵之事,兴安来报说,刑部尚书和右都御史进宫了!
朱维桢宣召他们进来,坐直身体,面色平淡,问道:“爱卿查出结果了?”
刑部尚书绷直脸,递上口供书信等证据,“回陛下,已经查清楚了。成安伯一党欺君罔上,行贿受贿,倒卖官粮,已有实证!成安伯已认罪,只是涉及威武将军……”刑部尚书吞吞吐吐的说道,“西梁最近疑似在练兵,臣请陛下以边军安稳为先!”
朱维桢一点都不意外,威武将军驻守边关已有六年之久,张符生和远在京城的成安伯互通有无掏空了靖怀郡粮仓,他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情不报,那就是也得了好处的。
朱维桢接过刑部尚书所呈书信,看着上面属于成安伯和威武将军的信印,眉头紧皱,成安伯现在一家子都在京中,处置他容易,处置威武将军却是个难题。
如今朝廷谁适合派出去守边?谁能任边军大将?谁能快速收服边军底下的下层兵官?谁能在西梁挑起战争后让边军令行禁止打赢战事?朝廷处置威武将军余党,谁又能安抚有可能出现哗变的边军?
朱维桢心中不断思索着,口中只说道,“刑部尚书拟旨,成安伯欺君罔上,结党营私,倒卖官粮,贪污受贿,抄家夺爵!按照律法,成安伯及其长子次子处以绞刑,至于其余亲眷……仪妃侍上恭顺谨慎,看在她的面子上,有罪者根据律法判其罪,无罪者释放!”
天色大亮,与成安伯府一条街住着的人家早起,便能看到拱卫司的军官神色严肃的围着成安伯府。
拱卫司带刀兵士和刑部衙役进进出出,搬运着好些大箱栊,这些大箱子上都贴有封条。
一辆又一辆马车拉着这些箱栊,来往的官兵正站在路两旁,不让看热闹百姓和各府打探消息的人上前!
几位年轻的书生,远远的站着,看着一箱箱运出来的东西,面面相觑,半晌其中一人才开口道:“成安伯府这是被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