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却有不同看法,她拉着湘王的手,“你二哥日日读书,连聚会都只参加公主府和王府的,他一个男客,那些姑娘家不往他面前凑,他怎么能知道她们?”
郑王昨日在公主府同颜家姑娘说了会话,江都长公主是知道的。
眼见幼弟胡说,皇祖母误解,江都公主连忙解释道:“皇祖母,二弟同颜家姑娘在外头说了一会话,不光五弟看着呢,儿臣也让人看着呢。”
“二弟只是宽慰了那姑娘几句,没有失礼之处。他见颜家小姑娘哭的伤心,才给了张帕子,那帕子也被那姑娘送还给我了,她们没有私底下再接触过。”
江都长公主叹息道,“颜家小姑娘也是真的可怜,前些日子,她们家提前出门去郊外温泉庄子上踏青,几个女孩子也被长辈带着去了。”
“ 颜大姑娘和二姑娘,一起泡了温泉,本该有奴仆婆子守着,谁知道,竟被一小子闯进去,看了两个姑娘的身子。 ”
太皇太后不知道竟还有这样的故事,一屋子人都支着耳朵,嘉善长公主有两分嫉恶如仇的性子,她声色俱厉道:“那些奴仆婆子都是干什么吃的?庄子那么大,怎么就那么巧闯进了姑娘们那处?”
江都长公主拉着气鼓鼓的嘉善公主,继续讲道:“颜家长辈命人按住了那不长眼的小子,又严惩了那些婆子,偏那小子是京郊富户家的二少爷,他家有一老奴,在外头宣扬,说颜家姑娘被他家主子看光了身子。”
嘉瑞公主很快抓住了重点,“他主子都被按住了,他一老仆在外头,怎么知道他主子看了别人家的姑娘,难不成一开始就是有所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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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长公主点了点头,“因为那老奴说的含糊,让人分不清是哪个姑娘,一时叫那几个在庄子上的姑娘都被说了闲话。前两日,还有人问颜家,把那小子扣下是不是要招女婿。”
“庄子上人多口杂,风言风语传到颜大姑娘那去,颜家大姑娘当夜就要寻死,还是被贴身丫鬟发现了,才救了下来。”
江都长公主唏嘘道:“我以前见过颜家大姑娘,那容貌品格,做个王妃侧妃也使得。可惜现在被绞了头发,做了姑子。”
“那颜家二姑娘呢?她不是和她姐姐一起的?”嘉瑞公主问道。
“那二姑娘定了婚事,只等选完了秀,便要成婚。她夫家递了话,说知道是有人算计,并不介意。”
江都公主同嘉瑞公主解释完,接着说道:“颜家小姑娘哭,是因为有些不安好心的人,在外头同颜家小姑娘说,她大姐姐做姑子青灯古佛一辈子,不如嫁了那小子。”
朱维桢并不赞同这样的话,他说:“那姑娘还是与青灯古佛相伴的好,颜家做官也有些势力,给庙里捐足了钱,庙里的姑子自然不敢怠慢颜家小姐,”
“要是他家怜惜自家小姐金尊玉贵的养大,没吃过这样的苦,”
“找几个贫苦卖儿卖女的人家,给足了银钱,把她们的女儿送去同颜家小姐一起做姑子,让她们照顾帮衬着颜家小姐。”
“日后她们有了凡心,让她们还俗,再重新找两个同她们身份相似的送去就好了。”
朱维桢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吴太后却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为了那不想干的人毁了自己一生?颜家又不是京城本地的,叫大姑娘回老家,凭着家族势力,寻个有为青年也不是问题。”
太皇太后听了也有些唏嘘,颜家大姑娘和二姑娘实属无妄之灾,偏这件事里最受伤害的就是她俩。
她突然提起牛郎织女的故事,沉脸皱眉同几位还没成婚的小辈说道:“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