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一时急了,才气血翻涌晕了过去,待会让太医来好好瞧瞧。”母后皇太后温和说道。
信都长公主在榻边低声抽泣着,哭声虽悲,却叫人听着不大舒服。毕竟,太妃为何晕倒,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太医还未到,如太妃却缓缓睁开眼,见着屋里多了不少人。
“母妃……”见着太妃睁开了眼,信都长公主急切的上前叫道,又忙吩咐身边的婢女道:“快去催催太医,母妃都醒了。”
见着女儿,太妃刚想开口,却觉得喉咙干涩,缓了好一阵,才朝着信都长公主道:“你不要担心,母妃没事了。”
“没事就好。”母后皇太后总算是放下了心,见着如太妃面色苍白,又忍不住唠叨了一句:“你也不小了,自己平日也要注意保养。”
说完,又对着坐在床边抽泣的信都公主说道:“哀家不知道你为何坚持与驸马和离,可如今你母妃这样,你也不能不管不顾,由着性子胡来。”
“为着你母妃,我也得劝你几句,看在她病了不能气着的份上,且顺着她心意些,若是有什么缘由,也缓缓和她说,别在叫她气着。”
听了母后皇太后的话,信都公主半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拿帕子捂脸抽泣着,一副儿羞愧难捱的模样。
她也是顾念母妃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嫁给表哥。
她也曾想过,即使夫妻不能琴瑟和鸣,也可以相敬如宾,只要能安安生生的把这辈子过完,就很好了。
只是,她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冷硬的夫妻关系,还有冰冷的公主府,便有些说不出口的不甘。
见信都长公主好似听劝,母后皇太后本想再说几句,此时却有宫人进来传话,说太医到了。
母后皇太后便住了口,把信都长公主拉到一旁,让太医先为如太妃诊脉。
信都长公主仍是沉默不语,太皇太后却是一阵气闷,她摆摆手,同母后皇太后说道:“你别劝她,让她自己同她母妃去说,只要她们母女两商量好了,日后也不会后悔,哀家立刻准了她们和离!”
朱维桢刚走进殿内,便听见了太皇太后的话,他惊讶的看了六皇姐一眼,却并未说什么,给太皇太后和母后皇太后请过安后,便沉默的坐在一旁。
前世这个时候他正在为赈灾心力交瘁,并不记得有没有这回事,但是信都长公主之后并未和离。
如此想来,即使曾有这样的想法,信都长公主也该是被劝住了的。
慈宁宫东侧殿里,如太妃正等着信都长公主。她本随着信都公主在公主府养老,谁知突如其来的失火,公主府需要修缮。她本想让女儿回舅舅家居住,可不知道女儿又在闹什么脾气,说什么也不和外甥一起回去。
宫中人情世故重的很,方方面面都得打点到位,她实在怕女儿不知事起来,得罪了其他人,不得不跟着信都一起住进宫来。
这时却有小丫鬟匆匆跑进屋来,如太妃正要呵斥那小丫头,让她在宫中规矩些。
却见这丫鬟惊得面色慌张,急切的说道:“太妃娘娘,长公主她,她要同驸马和离!”
小丫头话音刚落,便见着如太妃身子一瘫,往地下倒去,手中的金丝绕凤玉佩也滑落了下去,磕在地上。
如太妃大半辈子都呆在这四四方方的深宫中,被规矩束缚的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养大了女儿,女儿又如她的意,嫁给了自己外甥。
后来又把自己接到公主府颐养天年,一辈子再也没有如此顺心的时刻了。
即使她有些担忧女儿与外甥感情不睦,可她一辈子没指望过夫君的情意,自然不会觉得这个重要。
如太妃不明白,这样好的日子,信都怎么想着要和离呢?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响,眼前一花,彻底的昏了过去。
如太妃在侧殿晕倒,惊动了正殿里的几人,母后皇太后带着信都长公主急忙赶来。
“太妃一时急了,才气血翻涌晕了过去,待会让太医来好好瞧瞧。”母后皇太后温和说道。
信都长公主在榻边低声抽泣着,哭声虽悲,却叫人听着不大舒服。毕竟,太妃为何晕倒,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太医还未到,如太妃却缓缓睁开眼,见着屋里多了不少人。
“母妃……”见着太妃睁开了眼,信都长公主急切的上前叫道,又忙吩咐身边的婢女道:“快去催催太医,母妃都醒了。”
见着女儿,太妃刚想开口,却觉得喉咙干涩,缓了好一阵,才朝着信都长公主道:“你不要担心,母妃没事了。”
“没事就好。”母后皇太后总算是放下了心,见着如太妃面色苍白,又忍不住唠叨了一句:“你也不小了,自己平日也要注意保养。”
说完,又对着坐在床边抽泣的信都公主说道:“哀家不知道你为何坚持与驸马和离,可如今你母妃这样,你也不能不管不顾,由着性子胡来。”
“为着你母妃,我也得劝你几句,看在她病了不能气着的份上,且顺着她心意些,若是有什么缘由,也缓缓和她说,别在叫她气着。”
听了母后皇太后的话,信都公主半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拿帕子捂脸抽泣着,一副儿羞愧难捱的模样。 明末钢铁大亨
她也是顾念母妃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嫁给表哥。
她也曾想过,即使夫妻不能琴瑟和鸣,也可以相敬如宾,只要能安安生生的把这辈子过完,就很好了。
只是,她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冷硬的夫妻关系,还有冰冷的公主府,便有些说不出口的不甘。
见信都长公主好似听劝,母后皇太后本想再说几句,此时却有宫人进来传话,说太医到了。
母后皇太后便住了口,把信都长公主拉到一旁,让太医先为如太妃诊脉。 天蚕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