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言瑟瑟发抖道,“沈先生,学生未曾嫌弃过你,都是这位公子胡言乱语,与我无关,学生还有课业未完成,便先行离开,先生请便。”
话落,便想溜走,结果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喉咙,“谁?松手。”
江青云松开手,站到他面前,不满道,“你这小子,怎么还临时叛变了,枉我这般欣赏你。”
沈鹤看他们两人还要拉扯好一会,便先进了书院,留下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
“什么叫我临时叛变,我本就和你不是一路的,沈先生德高望重哪里是你说的那种虚伪之人。”
“诶,你小子,怎么还帮他说起话来了,方才你还不是在他面前瑟瑟发抖吗?”
“我那叫敬佩,由内而外被沈先生的才华所折服。”
“就他还有才华,整天冷着个脸,好似别人欠他几百两银子一样。”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就对沈先生这么大的意见,他是抢了你未过门的妻子还是怎么的,怎么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你瞧瞧你一个读书人,你这说的什么话,还说不是沈鹤那小子教坏了你!”
宋齐言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你怎么喊沈先生的名,不喊他的字啊?这名不是父母妻儿便只有至交好友和亲近之人才会喊,你不是对沈先生有偏见,怎么还这般唤他?”
“你管我怎么喊他,总之他沈鹤不是什么好人!”
“我宋羡予才不信你的话呢。”
“不信算了,日后要是因为他受了什么苦难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江青云说完就大步离开,留下宋齐言一人在原地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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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已是日薄西山,伴随着霞光进了书房。
从书架最高处取下一个木盒,里边放满了书信。
拿出一封拆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自己近些日子里想起了自己脑海里最深刻的记忆。
虽说自己前些日子摔了一跤忘了许多东西,但是也不曾全忘,只是觉得忘了最为重要的记忆。
合上盒子,放回原处,给上京城的人写了封信,召来信鸽。
望着信鸽离去的方向,沈鹤眼里多了几分落寞和伤心。
拿了一坛酒两个酒杯出了书房,坐在梨树下的石桌上。
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此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鹤自顾自的倒酒,“埋了三年的梨花醉,尝尝。”
江青云不搭话,和沈鹤一样将酒一口饮尽。
半晌,声音沙哑道,“味道不错,是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