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买到想要的胸针,程辞败兴而归。
回到公寓之后,颓靡的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没多久,睁开眼,坐起身子,拎着给沈鹤买的衣服回了自己的卧房。
坐在书桌前,拿起画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了。
这一画就直接画到了天黑。
程辞画着画着感觉室内的光线慢慢的变暗,直至看不见,他才停笔。
伸了个懒腰,摸黑起身去开灯。
许是因为坐了太久,脚有些麻了,一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撞倒了凳子,发出剧烈的响声。
程辞单手撑在地上,踉踉跄跄的起身,看了看手心擦破了点皮。
而楼下刚回公寓的沈鹤,没来得及换鞋便听到楼上的声响,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推开程辞的房间,打开灯。
便看到程辞用手挡着眼睛,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等适应一会后,才拿开手,看向门口站着的沈鹤,“鹤哥,你回来了?”
“嗯,刚刚发生了什么嘛,我在楼下听到你这里有动静。”沈鹤担忧地看着他。
程辞尴尬的用没受伤的手挠了挠头,擦破皮的手背在身后,“没事,就刚刚不小心把凳子撞倒了。”
“凳子倒了,那你呢?”沈鹤往前走了两步,“你手背在身后干嘛?受伤了?”
程辞不在意的晃了晃手,“没什么大事,就是擦破点皮,过两天就好了。”
沈鹤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别乱动,伤口再小也会出现大问题,在古地球的时候有个说法叫破伤风,会感染的。”
话落便直接上前抱起他。
身体突然腾空,程辞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搂紧沈鹤的脖颈,“你怎么突然抱我?”
“刚刚撞到了凳子,你身上肯定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沈鹤就这么抱着程辞下了楼,程辞贴着沈鹤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
耳尖悄悄红了。
沈鹤把人放到沙发上,起身去拿过医药箱,然后坐在程辞身边,“伸手。”
程辞乖顺的把手伸出来,白皙修长的手搭在沈鹤蜜色的手上,视觉上的色差感让程辞害羞的移开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色差让程辞感觉有些羞耻,脑子里浮现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沈鹤没注意到程辞的异样,动作小心的帮他消毒,然后贴上创口贴。
“这两天这只手注意别碰水。”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