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苍白无力,那也要硬着头皮否认。
总不能承认吧!
郁晚璃没有打断她,看着她演。
可惜啊,年彦臣听不下去了。
“闭嘴。”他音色冷冽至极,如十二月的寒风,“许可薇,你都做了些什么!”
“不是的阿臣,你不要相信郁晚璃的一面之词……”
许可薇连滚带爬的,来到年彦臣的脚边,伸手抓住他的裤脚:“阿臣,不是我干的,我是无辜的啊……在进入房间之前,我还在帮郁晚璃说话,你不记得了吗?”
“那些记者,也不是我喊来的,我都不认识他们……阿臣,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吗!”
她哭得梨花带雨,匍匐在年彦臣的脚下。
年彦臣一脚踹开了她。
“啊!”许可薇的身子飞了出去,又重重的摔落在地。
郁晚璃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
她对许可薇没有任何的怜悯以及同情,更不会心软。
因为,是咎由自取,是自作自受。
她抬起头,望向年彦臣。
四目相对的那一秒,年彦臣偏过了头。
他依然不敢看她。
“年彦臣,”郁晚璃喊着他的全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你已经弄清楚了吧。许可薇故意给我和景风哥发消息,把我们骗到这里来,然后想制造出捉奸在床的动静,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将她自己搭了进去。”
“我识破了她的计划,将计就计,引着她和你来到这个房间。实际上,我和景风哥只是坐在一起喝茶,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筠筠一直在帮我,这些记者,也是我们安排的。许可薇想毁了我的名声,那不好意思,我也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毁了她的名声。”
“她的真面目,该暴露出来了。”
许可薇还在垂死挣扎着:“不,不是我,我没有……郁晚璃,是你在自导自演!对,对,就是这样的!”
许可薇抬手指着她,控诉道:“你是故意让我发现,你和谢景风在酒店里,引我上钩。什么捉奸什么记者,香薰药物的,其实全部都是你的人,是你安排好的,为的就是将过错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来!”
“郁晚璃,你好高明的手段啊!”
“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郁晚璃感叹道,“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许可薇还要继续说,却被年彦臣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眸光沉得可怕,蓄着怒意。
许可薇识趣的闭嘴。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年彦臣哑着嗓子开口,“晚晚,我,相信你。”
郁晚璃却嘲讽的笑了:“相信?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你冲进来的那个架势,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啊……”
她走到年彦臣的面前。
因为身高差距,她只能仰头看着他。
“一听到我和谢景风单独待在酒店,你就想到出轨了,是吧。”郁晚璃说,“在你心里,我这种都能怀野种的女人,哪有什么道德底线自我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