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主子受气了,心情不好?还是浅夏和浅露做错什么事?
“说说吧,我没有侍寝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李氏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妍清的话,秦升心中一惊,也赶紧跪下。
“回主子,奴才不知道李格格是如何得知的,但奴才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从奴才这里传出去的。”
妍清看向秦升,“不是你传出去的,那齐福呢?齐喜呢?你这个总管太监,难道只管你自己吗?”她当初就说过,有事就和他们三个负责的人问责。
“奴才不敢,但奴才交代过,他们想来不敢背叛主子。”
浅夏和浅露也表示浅笙和浅琴不敢泄露主子的消息。
秦升看着妍清清冷的表情,小心解释李格格想知道这件事,其实并不难。
贝勒爷晚上宿在这里,不叫水的事情,前院、正院守门的太监都知道,膳房也知道,有心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了你,是吗?”
妍清看着秦升笑问,但秦升心中反而更加紧张,主子这语气可不像觉得错怪他的样子。
“就算这事不是从咱们院子中传出去的,那为什么李格格知道的事情,我却不知道?”
若不是她从李氏的话中找到错处,今天她怕是要在李氏面前丢光颜面。
她生气的也是这点,外面传自己的私房事,李氏能知道消息,秦升他们却不知道,尤其还是事关自己的消息。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不是她好面子,而是她身为侧福晋被一个格格取笑,若是只能轻飘飘的翻篇,拿取笑之人没办法,谁还会将她放在眼里。
长此以往,她侧福晋的身份就会成为一个无用的代号,一个笑话。
“奴才知错。”秦升没了辩解的话,只能请罪。
“你这是服气,愿意认罚的意思?”
浅夏和浅露原本就是贴身服侍她,很少会出后院,跑腿和打探消息的事情,是由秦升负责,今天的事情,主要责任还是在秦升这里。
“是,奴才领罪。”被罚秦升不担心,他担心主子会将他赶回敬事房。
“这是第一次,浅夏和浅露罚俸一个月,秦升罚俸三个月,若有下次,你们就自己另谋高就。现在你们去给我弄清楚,消息是从哪里透出来,明日之前,我要知道答案。”
“是,奴婢、奴才遵命。”
三个人站起身,秦升退出去调查,浅夏和浅露伺候妍清更衣、上茶后,也退出去找浅琴、浅笙问话。
下午,妍清站在书桌后练字,秦升进来站在书桌旁。
“有什么事?”妍清放下笔,转头看向秦升,以为是调查的事情有了结果。
“主子,李格格让人往前院送了一盘点心,怕是想要在主子爷面前告主子的状。”刚刚被罚,秦升不敢再有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