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回去好好养胎是为你好,怎么就变成禁足了?”四爷心中无奈,听妍清提到玉佩,也重新想起这件事,从怀中取出玉佩,递到妍清面前,“说到玉佩,你就没有什么想和爷说的?”
“没有。”妍清抿唇,虽然我醋我自己这种事情很傻逼,但四爷的态度还是让妍清心中不舒服。
她知道玉佩是自己,但四爷不知道,他将这块玉佩看的比自己都重要,昨天怕自己抢玉佩,将自己赶走。
今天事情还没说清楚,四爷又将玉佩拿出来显摆,要是可以的话,妍清很想像昨天四爷赶自己那样,将四爷赶出去。
“我能说什么,爷如此看重这块玉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爷与哪位大家闺秀的定情信物呢。昨天和爷要玉佩,是我的不对,爷放心,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妍清心中暗自撇嘴,
话题怎么突然就跳到这上面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妍清怎么还有轻生的念头了?
四爷不过是问问而已,但妍清说出的话,却让他心惊肉跳,伸手牵起妍清的手腕,朝着外间的榻走过去。
妍清定定的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四爷回头看她一眼,妍清才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走,四爷按着妍清的肩膀,让她在榻上坐下,托着的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爷什么时候说怀疑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擅自离府跑到庄子上不说,现在还敢说这种话,存心要让爷心里难受?”见妍清居然有轻生的念头,四爷语气更加柔和。
“爷没有怀疑我,会将我赶出门?爷没有嫌弃我,会将我禁足?爷让我禁足,我还擅自离府,爷要惩罚我也无话可说。”
妍清还是一副赌气的口吻,好在没有继续贝勒爷、妾身的说话,让四爷察觉到她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
“爷何时让你禁足了?”四爷喊冤,他怎么不记得说过让她禁足的话,居然还无中生有冤枉人。
“爷让张起麟将我送回去,让我在无虞院好好养胎,不是禁足是什么?”妍清理直气壮的和四爷对视。“爷不是心中怀疑我,难道是因为怕我抢了爷的玉佩?”
“让你回去好好养胎是为你好,怎么就变成禁足了?”四爷心中无奈,听妍清提到玉佩,也重新想起这件事,从怀中取出玉佩,递到妍清面前,“说到玉佩,你就没有什么想和爷说的?”
“没有。”妍清抿唇,虽然我醋我自己这种事情很傻逼,但四爷的态度还是让妍清心中不舒服。
她知道玉佩是自己,但四爷不知道,他将这块玉佩看的比自己都重要,昨天怕自己抢玉佩,将自己赶走。
今天事情还没说清楚,四爷又将玉佩拿出来显摆,要是可以的话,妍清很想像昨天四爷赶自己那样,将四爷赶出去。
“我能说什么,爷如此看重这块玉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爷与哪位大家闺秀的定情信物呢。昨天和爷要玉佩,是我的不对,爷放心,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妍清心中暗自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