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今日怎么想起捏着针绣花?心血来潮?”四爷在榻上坐下,看到桌上还未收起的针线筐,故作惊讶的问道。
相处这么久,四爷对妍清的性子,也算是差不多摸透,不论是女工还是书法作画,她都学的样样不差。
偏生惫懒的很,素日多是看话本子打发时间,很少见她绣花作画,倒是给他做过帽子,也做过贴身衣物,但一年也就一两回。
四爷这样说,不过是打趣妍清而已,倒没有别的想法,毕竟府里又不缺绣娘,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何必累的妍清做活儿。
“瞧爷这话说的,就像看到什么稀罕景一样。”妍清嗔了四爷一眼,被别人听到,还以为她多懒呢。
“虽然算不上稀罕景,却也不常见。”妍清半喜半嗔的眼神,没有半点威慑力,四爷又怎么会害怕,反倒觉得她眉目含情。
“看来绣好的辟邪香囊,爷是瞧不上的,倒是白费我的一番心意。”妍清将绣好的香囊,拿在手中打量。
明日便是端午,是要佩戴香囊,四爷恍然大悟,笑着将妍清拉到身边坐下。
“胡说,你亲手绣的,爷怎么会瞧不上,给爷瞧瞧侧福晋的手艺。”四爷伸手讨要香囊。
妍清没有继续和四爷玩笑,伸手将香囊放在他手中,四爷将香囊打量一番,半个巴掌大的香囊,绣着五毒的花样,下面坠着三道流苏,流苏和香囊之间,穿有指甲盖大小饰品。
仔细一看,两边是方形福牌,中间是一个小粽子,是用翡翠雕成的,十分小巧精致。
“你让工匠做的?”若不是妍清要求,工匠不会做这种又费工又费料的小东西,还不如车成珠子用处多。
“对呀,是不是很可爱。”妍清笑着承认,伸手从针线筐中拿出五彩绳,上面也穿着同样的福牌和小粽子。
按照规矩,端午节小孩子要佩戴五彩丝线,取辟邪、祈福、纳吉的美好寓意,虽然是汉族的节日习俗,但是谁会嫌祈福的习俗多呢。
“你给弘昭和羲羲准备也就算了,怎么还用到爷身上了?”看妍清像对小娃娃一样对待自己,四爷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人人有份,不光昭昭和羲羲有,我和爷也都有,又没有人规定只能小孩子戴。”
这么可爱的小饰品,妍清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