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皱着眉头小声嘀咕。“哼,他夏延平莫不是昏了头,用这种法子来讨好皇上?”另一个官员满脸的不屑。
一时间,朝堂上像是炸开了锅,各种揣测和质疑的声音此起彼伏,让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变得嘈杂混乱。
夏延平见情况不对,脸色煞白,疯了似的抢过那奏折。不一会,他只看了几眼,冷汗便涔涔而下,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慌忙跪下请罪,声音带着无尽的惶恐:“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这其中定有误会,定有误会啊!”
皇上冷眼看着下面瑟瑟发抖、狼狈不堪的夏延平,怒意如汹涌的波涛般无法克制。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着牙说:“传朕旨意,礼部尚书夏延平犯上贬至从四品通议大夫,罚一年俸禄,小惩大诫!其女夏芳华举止僭越君上,褫夺县主头衔!”
皇上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夏延平的心上,让他的心沉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
而夏府这边,夏芳华今天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衣裙,头上戴着璀璨夺目的珠翠,施施然到我院中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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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一踏入院门,看到我院中的景象,见我院中冷清,连个像样打扫的婢女都没有,面上嘲讽之色顿显。
“妹妹呀,我的好妹妹,你看你院中怎么连个像样伺候的人都没有?要不要我帮忙去宋姨娘那要两个人来?”她志得意满,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我没理会她,依旧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目光专注于书页之上。我心里很清楚,她就是来看笑话的,又何必与她多费口舌。
见我不吭声,她并不罢休,继续说道:“参将府好好的表小姐你不当,非得来尚书府,你要知道,路一旦选错,可就很难回头了。”
说着,她指尖轻轻划过头上的新步摇,那步摇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炫耀着她如今的得势。
“你算计了宁欣郡主,损伤了她的身体,还有我阿爹···”说到这,我目光冷凝的瞥向她,眼中仿佛藏着千年不化的寒冰。
听到我说我阿爹,她眸子里有片刻惊慌,但也只是一瞬,就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那又怎样?你有证据吗?你又能奈我何?”她扬起下巴,一脸挑衅地说道,“我知道夏药师肯定是你派人杀的,你以为除了那个药师别的药师就不能配药了?”她得意地说着,脸上的笑容肆意张狂。
我目光更加冷冽,直直地盯着她,说道:“那也要看你配的药宁欣郡主还会不会吃了。”
我态度逐渐变得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夏芳华见此,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有些慌乱起来。她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自己的丫鬟萍儿就想去安德候府看望宁欣郡主,脚步匆匆,甚至有些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