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李逸闻惨叫一声丢下棺材盖就跑。
但他还没后退几步,就绊倒了被方槐放在一旁的相机稳定器。
李逸闻的惨叫戛然而止,他不跑了,一把抱起他的宝贝相机,发现已经被磕掉了一块芝麻粒大小的漆。
【啊啊啊啊小闻你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很吓人啊】
【哈哈哈画面怎么突然翻滚了几次,摄影师小哥你是不是踩到你的相机啦?】
【笑死,这对一个摄影师来说是致命的】
【设备报废,一年白干】
【我都心疼摄影小哥了,但……你能不能先不要检查相机了,让我们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坟里到底有什么!】
方槐的身形有些微晃,他布下的阵法被猛烈撞击着,随时都可能要支撑不住。
方槐蹲下身确认了一下吴忧的体征,随后趁沈符不注意悄然将一缕鬼气注入吴忧体内,与另一股鬼气相制衡。
“难怪这厄逆要抓人同棺,这东西是在借活人阳气。”方槐指了指那腐朽尸体的腹部。
皮肉早已糜烂只剩下骨骸的盆骨上方,蜷缩着一具小小的尸骸。
“她是在……养鬼胎?”沈符皱起眉头来。
李逸闻也惊呼出声:“可是她都死了这么久了,这鬼胎难不成还能生下来?”
“她是想让这鬼胎长成跟她一样的东西,但这鬼胎太小了,魂魄不全根本没办法成为厄逆。”方槐道,“所以她才想出借活人阳气的办法,想要产下鬼胎。”
李逸闻倒抽一口寒气,哆哆嗦嗦的抱着相机。
方槐一把将吴忧从棺材里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