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出尘好像挺了解张润,陈恪正疑惑中,却听婵儿郑重说道:“夫人嘱咐你,还有五天就要展开辩论了,以你的才华只要心静必能获胜,在此期间千万注意安全,必要时让丰叔前来保护你。”
婵儿转达张出尘的话,陈恪领这份情。
于是婵儿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悄悄地推开门,又像一只小猫般地窜了出去。
见她这副小心谨慎的样子陈恪轻轻一笑,转回头继续凝神准备明天的课程。
可在这时房门却被再次轻轻敲响,随即房门拉开,林韵宁站在门前低声说道:“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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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笑道:“你进来。”
可他这次失算了,林韵宁竟然大步走进来,撩起剑服的下摆跪坐在矮桌一边,而书剑跟着进来,关上门站在门边。
见这幅景象陈恪微微摇摇头,起身来到矮桌边跪坐下来,提起茶壶给跪坐在对面的林韵宁斟了一杯茶水,缓缓说道:“夏季是养生的最好季节,少喝冷饮子多喝茶水,将体内的寒气逼出去。”
他说养生之道,林韵宁却不接这个茬,冷冷问道:“婵儿来干什么?”
陈恪淡然回道:“来看我的焦头烂额,可她失望了。”
“谎言。”林韵宁不信。
陈恪轻笑一声、缓缓回道:“你与谢清为友,我怕我的话被你传给她,那时会有不少人知道。”
他说这话有个前提,林韵宁与谢清的关系没断。
那晚两人谈谈之后,林韵宁声称谢清是她的普通朋友,并保证不会喝酒赌博,林夫人解除了对她的禁足令。
这时听陈恪说出这话,不由惊讶地瞪大双眼。
可陈恪还在说着:“你与柳乘风的关系不错,而他是我的辩论对手。”
林韵宁怒道:“你不信任我?”
陈恪淡然回道:“信任是人类的一种高级情感,不是见几次面说几句话就能建立起来的。”
这话经他嘴里说出显得有些冷酷,站在门边听外面动静的书剑转过头狠狠瞪向他。
而林韵宁却轻轻吸口气,收起脸上的怒色冷冷说道:“你说得对,我猜婵儿这次来也是给你送消息,你赢了这场辩论对鹤翔书院的好处很大。”
林韵宁的话里之意竟有挑拨之意,然后继续说道:“可对我家的好处也很大,我也希望你赢。”
她说这话让陈恪不解,疑惑地问道:“你不想解除婚约吗?我赢了对你有何好处?”
这是他的疑问,如他赢了,将极大增加解除婚约的难度。
而林韵宁却冷冷回道:“等你赢了我再解除婚约,那时我岂不是大大有名。”
这个想法确实可行,陈恪轻轻点头,听林韵宁继续说道:“柳乘风正在冥思苦想,准备作出一首新词压你一头。”
听到这个消息陈恪轻笑一声,他最不担心柳乘风。
柳乘风需冥思苦想作出一首新词,而他张嘴就能背出一百首精品诗词,豪放派、婉约派,就看你要那种了。
他不在意柳乘风,而林韵宁却提醒他,“准备几首诗词做好准备。”
林韵宁的语气还是很冷,但话里之意却是好的,陈恪轻轻点头,听她继续说道:“你不用担心张润,我跟他说过了,如他敢刁难你我就揍他一顿。”
听这个消息陈恪惊讶,林韵宁不仅认识张润,还给他解决了一个最挠头的辩论者。
但这席话里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好奇的陈恪不由低声问道:“你以前揍过他?”
“当然...”林韵宁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那次他被我揍惨了。”
这话满足了陈恪的好奇心,张润果然被林韵宁揍过。
而林韵宁却立刻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我说错了,我俩比武切磋,他败了。”
林韵宁想要证实揍人的合法性,却有欲盖弥彰之嫌。
于是陈恪微微一笑,却引起林韵宁的不满,低喝一声:“陈恪、我俩尚未解除婚约,不准你与张出尘走得太近,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林韵宁露出了真面目,这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