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祁兮站定,却又被对方拽入怀抱。温暖炙热的胸膛味道熟悉,心跳声很快。
戏都演完了,这又是做什么呢?
怔愣间,词句至头顶跌落,因为被箍在怀里,白河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他说:“我不管你来皇城究竟为的什么。可我答应你了,你来了,我们就好好活着。皇城和离州不同,我帮不了你太多,你……行事小心些。”
这算是警告,还是……关心?
无数话语卡得嗓子发热,祁兮嗯了声。
“司空礼来了吗?”
“不知道。”
“你哥呢,祁远在皇城?他在哪里?”
“……不知道。”
“我无意探查你隐私,我只想知道还有没有人能帮到你。”白河长叹口气。
“我知道。”祁兮说。
白河定是觉得她瞒他,可这回她是真的不知道。
祁兮仰头看,分辨不出白河表情,只笑道:“白公子,晚上陪新婚夫人看游街吗?”
白河神色复杂,问:“你是真想去?”
“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