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笑道:“赵伯伯,要看到终点结束的时候如何,不要在乎一时的得失。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火车开始提速,犹如一条奔腾的巨龙呼啸而动,在铁轨上奔驰。
秦始皇在窗口看着窗外,赢昧骑的战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想到:赢昧的黑冰台的战马那可是大秦最好的战马,自己这个女婿恐怕要输了。
黑冰台已经完成了转变,已经归属了秦风指挥,现在的黑平台可以说人强马壮。风儿使用黑冰台的骑兵进行比试。那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然而他的想法却错了。大概有一刻钟15分钟的时间,秦始皇就看到了前面疾驰而行的黑冰台骑兵。
火车和骑兵的距离越来越近。秦始皇看了看怀表:15分钟就追上了。莫非的赢昧悄悄放水了。
他虽然这样想,但是也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可是自己向里面投资了30万溢黄金,如果要是输了的话。自己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放了。
又过了5分钟,火车已经和赢昧率领的战马并驾齐驱,大概没有20分钟,火车就超超越了哪些战马,又过了5分钟,就把那些骑兵甩得远远的。
长安心距离咸阳城大概有30多公里。按照秦风上一次的计算方法,大概就是70里。
秦风早经计算过短距离是没法和骑兵比的。30多公里已经可以和这些战马比试了,短了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秦始皇向后看了看,已经看不到了嬴遂的战队了,这才看向秦风:“风儿,赢昧放水了?”
秦始皇这是故意问的,想要秦风的一种解释。要不然的话太魔幻。或许朝臣们都不会相信。
秦风敢于比试,肯定有万全的准备,再说了,秦风善辩,总能把无理的说成有理的。只要让秦风开口肯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
秦风咬了一口苹果这才解释道:“火车是烧煤的,而且是用钢铁制造的,属于死物它不知疲劳。
骑马则不一样,战马其实和人区别并不大,都有累的时候。
刚刚开始的时候,战马力气十足,当然跑得快。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就不行了,即便是你打死它,他身上没有力气了,也跑不快了。
战马大概半个时辰可以奔跑大概100多里,这是在理想的状态之下,整个这100多里需要保持旺盛的精力。其实这怎么可能。
干嘛全速奔跑20里就跑不动了。还想奔跑马就会受损伤,不累死也得废了。
但是火车不一样。火车不受这个限制。
我这个火车是属于最原始的火车。半个时辰大概跑60里,这帝墨1号是刚刚研究出来的产品,需要改进的地方还很多。
如果开到极致的话,大概半个时辰能够跑1000里。那个时候战马就是一个笑话了。
骑兵出战,每一位锐士最少需要两匹马,一个平时行进的时候骑一匹,等到冲锋的时候再换另一匹马。
冲锋不能超过5理。如果势均力敌的话。冲锋控制在1里到2里之间,那才是最佳的状态。要不然的话。距离远了根本不可能长时间作战。
尉缭开口说道:“帝婿,你这个火车到底如何老夫无法评判,但是你说的骑兵作战这一段的确是如此。
尤其是使用战车的情况下,一里地的距离是最佳的距离。”
得到了尉缭这位太尉加兵圣的肯定之后。所有的朝臣都诧异的起来了。
而秦始皇对于作战的论述并没有诧异,因为这些数据他都知道。作为千古一帝,一统天下的始皇帝,他当然了解。
但是秦风说的火车研究到极致之后一小时跑1000里,简直就把他吓住了。这玩意儿莫非比天上的飞鸟的速度还快?简直是离了一个大谱。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火车开始慢慢的减速,缓缓地到了秦府别院,慢慢停了下来。
郎中们全副武装手拿着兵器开始戒严,枭率领暗卫悄然下车消失不见。
秦始皇从火车上下来,朝臣跟在后面也缓缓走了出来。
秦始皇的挥挥手对郎中令说道:“你们都撤下去吧。这是朕的帝婿所居住的地方,这个地方像咸阳宫一样安全。你们都不要跟着影响朕的心情。”
郎中们应诺一声立刻退了下去。秦始皇看着长安县感慨万千。
这一块地方可是他的同父异母弟弟长安君的封地,长安君起兵造反,兵败自杀之后他第一次来。因为这是他的伤心之地,也是他的心结。
当他看到一栋栋高楼大厦。看到了一群群的北部草原各个部落的女子在那里学着大秦的礼仪,说着关中话,心情就舒畅了很多。
叔孙通带着除了李斯之外的整个奉常,以及儒家、墨家、法家、阴阳家、名家、道家、杂家、纵横家等等当百家的博士,到我这里教秦风从北方带回来的那些女子大秦礼仪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他只是选择了无视。其实他根本就不看好。
改变一个部族的生活习惯哪有那么容易?
姜子牙建立齐国,为了改变那里莱夷等土着部族的生活习俗,用去了10年的时间。才仅仅合格,
这还是用各个习俗重新融合形成了一个不同于大周礼仪的一种特殊存在才完成的。
秦风要快速改变各个部族之间的不同差异,他非常的不看好。
但是当他看到那些各部族女子用大秦的礼仪向他施礼的时候,秦始皇更加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