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麻子,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赖云厉声喝道。
然而,还没等刘二麻子反应过来,他突然转身,拔腿就跑,慌乱中还摔了一跤。赖云和王捕头连忙追赶,却还是被他逃进了黑漆漆的树林。
“大人,这刘二麻子分明是做贼心虚!”王捕头气喘吁吁地说。
赖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刘二麻子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这个刘二麻子,自从他们来到村里,就表现得十分可疑,每次想要找他问话,他都躲躲闪闪,如今看来,他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第二日,赖云直接找到村长孙老头,开门见山地问道:“孙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村民都不愿意配合我们调查?”
孙老村长深深地叹了口气,浑浊的眼中满是无奈:“赖大人,不是老朽我不肯说,实在是……”
“是什么?”
“哎,我们也不想啊,可是……”孙老村长支支吾吾,似乎有难言之隐。
在赖云的再三追问下,孙老村长终于透露了一些口风:“赖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发生了失窃案后,村里就有人放出话来,谁要是敢乱嚼舌根,就……”
“就怎么样?”
“就…就对他不客气!”孙老村长终究还是不敢说出更详细的信息,只是不停地搓着手,满脸的焦虑和不安。
赖云意识到,村民们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种威胁,才会集体保持沉默。但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让整个村子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我知道了。”赖云低声说道,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这几日走访调查的画面:神色躲闪的刘二麻子,敢怒不敢言的村民,还有每次被盗窃的人家……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之前记录的卷宗,仔细翻阅起来。王捕头不明所以,问道:“大人,您这是……”
“你看,”赖云指着卷宗上记录的时间,语气急促,“你看这几次失窃案发生的时间……”
王捕头顺着赖云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也愣住了:“这……”
“没错,”赖云沉声说道,“每次失窃案发生的时间,似乎都和……”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大人,不好了!钱大户家……又被盗了!”门外传来捕快惊慌失措的声音。
赖云猛地站起身,顾不上多想,抓起佩刀就冲出门外,王捕头紧随其后。钱大户家门口已经围满了村民,议论纷纷,神色惊恐。赖云拨开人群,走进院子,只见钱大户脸色铁青地站在屋门口,指着屋内,气得浑身发抖。
“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贼人太猖狂,竟然接二连三地来我家偷东西!”钱大户指着满地狼藉,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