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楠,大声说我没听见”
“是,首领大人,刚刚我们情报班拦截了木叶向潜伏在村内的间谍消息,而且接收消息的间谍很有指向性”
“嗯,知道了,下去吧!”
半藏从奇楠进来传达消息以来就一直在观察着面前这个小丫头,很明显现在的行走的女巫还很稚嫩,身体抖得像个筛子。
“小丫头,看来你被抛弃了啊!也对,用你一个小丫头的性命勾起我对村内的怀疑,我也就不会急于出兵,那样木叶的前线部队就能拿到更多的战利品,你们那位木叶之暗确实够狠。”
听到半藏说到这,站在小女仆身后的神达跟平次两人,就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小女就是间谍?竟然能潜伏到半藏大人身边,底下人是怎么做事的,虽然雨之国没有能看人记忆的忍术,也不能该犯这个错误啊。
“大人,那...我死后可以埋在雨之国吗?我很喜欢雨之国,虽然我可能不配,可我不想在活着的时候天天活在欺骗中,死后连个长眠的地方都没有。我不想曝尸荒野,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家,哪怕是属于我自己墓地都可以。”
半藏看着这小丫头,也对,从小就被扔出来做间谍,还是强制性的,换作是谁也会怨恨吧。不过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很有必要多勾一下,这小丫头对木叶的怨恨。
“我听说,木叶的初代目火影柱间当时建村的时候喊出的口号是:不想继续互相攻伐,想让自己的后辈孩子们受到保护的成长,而木叶的初代目跟二代目都做到了,甚至二代目为了自己部下弟子亲自断后而亡,所以我半藏尊重两位前辈的同时甚至感到绝望,如果木叶的高层都这样的话,那我们这些夹在大国直接的小国还会有未来吗?但是我现在为我当时的担忧感到羞耻,连你这么小的孩子都放出来做间谍,看你的间谍经验来说的话,你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药师野乃宇听到半藏的话,抬起头看着半藏,或许是觉得自己死定了,逐渐平静下来回答道:
“我本身就是孤儿,我五岁就被下了封印,然后被送出来做间谍,今年我已经十岁了,只是常年做间谍营养不良,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七八岁,请求您不要怪罪带我回来的那名忍者大人,还有我选为您的侍女确实只是偶然,做您侍女的这一年,算得上我这短暂的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吧”
听到药师野乃宇发出这样的感慨,自己的前身并没有对面前的小丫头多好,甚至称得上两人很陌生,毕竟半藏的前期还是一个很有野心,梦想的忍者,对自己身边的手下还是不错的,更不会有欺压自己侍女之类的事情发生,但是恰恰就是因为这份无视让从小做间谍的药师野乃宇有了一丝安全感吗?
“小丫头,你了解过我吗?”
“大人您用了二十年把雨之国从一个破败不堪的国家经营到现在有能力跟五大国相提并论,你是一个伟大的忍者。”
“看来你有了解过我,但你了解的并不多。你想听听我的前半生吗?”
“我的荣幸大人”
“我出生在这个每天都在哭泣的国家,我忍者天赋还不错,小小年纪就被当做忍者培养,而且我从小就被山椒鱼这种剧毒的通灵兽所亲和,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不幸。
幸运的是山椒鱼很容易就可以接受我,并跟我一同训练成长。
直到有一天你们木叶的初代目火影柱间,想要靠着分发尾兽来达到一种互相武力制衡,这样以后就不会有战争了,最起码不会轻易的发动战争,可是雨之国那时候太弱后了,根本买不起尾兽这种强大的生物,所以当时村子的高层决定自己开发一种类似尾兽的能力,所以我的不幸也就开始了。
他们把山椒鱼的毒嚢装到了我们体内,只有我一个人扛了下来,我身边的同伴,朋友,全没了,自那以后我的血液带毒,甚至到最后我的呼吸都是剧毒,只能戴上厚重丑陋的防毒面具。
而我也因为毒嚢的原因,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我,甚至有人开始欺压我,孤立我。
我并不怪他们,他们就像是别的村子欺压尾兽人柱力一样,明明都是村子的英雄,却要从小受到辱骂,殴打,孤立,这些人都害怕这被封印的尾兽,但是却敢欺压封印着尾兽的人,我只觉得他们很可悲。
初代目死后一战爆发,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不是尾兽带来了和平,而是初代目镇压了整个忍界。
所以我努力修行,用了二十年把雨之国建设到了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