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不错眼地看着场中两人,黑葡萄似的眼睛越瞪越大。
爹爹和哥哥虽是猎户,但他们每日早上都会练功,偶尔两人还会比试。
福宝虽不会武功,但招数她是认识的,老爷子的许多招数,竟和爹爹还有哥哥的一样。
难道,老爷子真的是爹娘的师父?
可为什么她自出生后,从没见过这个人,也不曾听家人提过。
爹爹只让她有机会找到乔家女,跟在乔家女身边,却从未提过老爷子。
但老爷子却知道她家被烧没了,可知道家里被烧的,除了故人,也有可能是害死爹娘的仇人。
福宝手指扭紧了衣摆,决定再观察看看。
而乔惜这边却没什么收获,她还是没想起来,那有些熟悉的招数究竟是哪里看到的。
见福宝缩回了马车里,乔惜使出杀手锏,赢了老爷子,结束了比试。
满场哗然!
“我一定是脑子坏掉,所以有些厉害的武功忘掉了。”
老爷子可以接受自己打不过孙媳妇,却不能接受他输了两千两。
他捂着心口哀嚎着,“我的棺材本啊。”
看大家瓜分他的银票,心痛得在滴血。
“孙子,你一定不忍心拿走祖父的棺材本,对不对?”
苏鹤霆看不见,听不见,端着茶,直直走到乔惜面前替她擦汗,喂她喝水,“王妃赚钱辛苦了,走,去马车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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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敢给他下药,算计他两千两以示警告。
乔惜确实很累,若不是有这浑厚内力加持,她根本打不赢老爷子,何况,她昨晚也是辛苦了大半夜的。
而老爷子是罪魁祸首,故而她也没再看老爷子,喝了水,擦了汗,顺着苏鹤霆的力道往马车走去。
完全被无视,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没良心的家伙。”
又转向苏鹊,“祖父的鹊儿最好了……”
苏鹊拽着癞赤脚的衣袖,“癞大夫,关于给我哥解毒一事,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再和我讲讲吗?”
癞赤脚被女儿拉着,心都要化了,晕乎乎道,“可以。”
辰山见状,也忙转身上了马车。
嗯,他是王爷的车夫,王爷王妃上马车了,他得赶车去。
其余人亦纷纷避开老爷子的视线。
只有长生定定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老怀安慰,“长生啊,老头今日才知原来你是最有心的,老头不要多,分我一百,哦不,五十两就行……”
“等我弟弟来了,我们要和你约架。”
长生冷冷打断老爷子的话,而后重重拔了拔重剑,以示威胁,“下次不许给他下药。”
昨天阿姐卷着疆北王离开时,他看见了,正要跟过去,小满却拉住了他。
他才知道,这老头坏得很,竟想让阿姐生娃娃。
哼!
祖孙俩没一个好东西,他要努力增进武功。
输了架,输了钱,还被一个小子威胁,老爷子又气又伤心,仰天长吼,“阿松,锦娘,你们师父被人欺负了,快来助我。”
“阿松和锦娘死了。”福宝从马车里再度探出脑袋。
老爷子头一垂,“是啊,阿松死了,锦娘死了,他们说他们是被火烧死了。
昭哥儿也死了,都被火烧死了,可阿松他们那么好的身手,怎么会被烧死呢?”
福宝忍着眼泪道,“会不会是被人害了?”
老爷子想了想,突然头疼得厉害,他抱着脑袋,“阿松武功好,最是警觉,起火了他定然知道的,还有锦娘是个细心的。
有问题,对,有问题,我得给他们报仇,得报仇。”
说罢,他就要跳出马车,可想到什么,他又停了下来,“不对,不报仇,得找阿松的女儿,保护好阿松的女儿。”
他又露出迷茫神情,“阿松的女儿在哪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