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事事依着他,任他予取予求,时日一久,便也索然无味了。
等到了京城,说不得有多少诱惑等着苏鹤霆。
乔惜从没打算要与别的女子共享夫君,哪怕他们成了事,将来苏鹤霆坐上了那个位置。
她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想着幼时总见母亲用眼泪对付父亲,屡战屡胜。
她和苏鹤霆十几年感情自不必说,但做夫妻,她却是没多少经验。
这才学着母亲的样子试了试,没想到,竟是真的成了。
她也清楚,那是因为苏鹤霆心里有她。
将下巴蹭在他的肩上,“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吗?”
乔惜这样子,苏鹤霆还真不习惯。
但他的小女人学会在感情上同他玩心眼了,他又觉得开心。
她在意他,故而在盘算他们的一辈子。
苏鹤霆将人拉下来,掬着她的脸,亲了下,正色道,“自然要对你好一辈子的。”
别说苏鹤霆不习惯,乔惜自己也不习惯,目的达到,她换回从前的样子。
从苏鹤霆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听说这楼里新来了一批舞姬,飞天舞跳得很是好看,我们去看看。”
他们订的是三楼的包厢,为了方便包间里的客人观舞,因而在檐廊窗口设置了茶桌。
窗口挂了纱帘,若里头的客人不愿被人认出,便可将纱帘放下。
如此,外面的人看不清窗内情况,窗内的人却可以透过纱帘将外头看得清清楚楚。
但乔惜今日来,虽做了男装打扮,脸上却是没有任何遮掩的,为的就是引长宁侯发现。
窗口纱帘自然是要掀开的。
堂中,几个身穿轻纱,臂挂披帛的貌美舞姬,手握梁上垂下的绸带,在空中飞舞。
乔惜看出这些个女子都有轻功在身,加之手抓绸带,足尖轻点于廊檐,便能借力在空中翩飞。
她们赤着足,脚腕上挂着脚铃,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不嘈杂,是那种悦耳的铃音。
又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引着一众蝴蝶跟着她们起舞,当真是视觉盛宴。
乔惜也不由看入了迷。
她似个顽皮的孩子,更似初见世面,很是兴奋,嫌窗口看得不过瘾,直接拉着苏鹤霆往檐廊走去。
苏鹤霆脚步轻缓,嘴角含笑,任由她拉着,走到了廊前,同她比肩站在三楼栏杆处。
六年前,她突然对花楼好奇,便扮作少年模样,打算混进京城最大的花楼长见识,被他半道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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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他是个古板性子,认定花楼不是正经人该进的地方,何况她是女子,便关了她两天禁闭。
那是他对她难得严厉的时候,前些日听说长宁侯躲在了春风楼,他便想起这桩往事。
才有了带她来此的想法,刚刚见到那老板娘,他还生出懊悔之心。
眼下见她言笑晏晏,眼底晶亮,他又觉得这趟来的值。
能让她高兴,规矩礼俗便什么都不算。
有舞姬留意到这里,足尖一点,便飞了过来,她指尖停着一只蓝色的蝴蝶。
飞到乔惜面前时,将那只蓝色蝴蝶放在了乔惜肩上,并顺带抚了下她的脸,而后娇笑着飞离。
这是花楼女子爱用的调戏方式,大家司空见惯,只觉被调戏的少年郎也是貌美得很,底下响起一片起哄声。
乔惜不惧被人看,笑着同苏鹤霆道,“这蝴蝶真好看。”
而后伸手朝外,那蝴蝶便也跟着飞走了。
苏鹤霆用衣袖替她擦了下脸,不动声色地将乔惜挡在了身后。
他是想让乔惜高兴,可不是让别的男子肆意打量乔惜。
“舞姬身上带着引蝶的香粉,故而蝴蝶才会追随他们。
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