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抱歉,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这就……”夏筝一边急拧了帕子往顾逸之脸上擦,一边想要解释。
可越忙就越乱,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水,往前一移动就滑了,整个人朝水池里扑。
顾逸之虽伸手接住了她,可整个人大半泡进了水池里,而正好整个人坐在顾逸之的怀里。
“你果然是还是打算如此报答本世子。”
还是打算?
想起自己在马车前说的那些话,夏筝忙摆手解释:“婢妾没有,婢妾只是……只是……”
此时此刻,好像什么解释都显得苍白了。
看着顾逸之似已然将自己看透的双眸,想着反正今夜也是要勾着他留下的,既如今已经如此了,解释不清不如坐实。
索性,夏筝伸手就勾住了顾逸之的脖子,回想之前那本避火图里的水池那画上的姿势贴近顾逸之,娇柔问:“那世子可否让婢妾如愿以偿呢?”
“好啊。”
好?
夏筝还以为得豁出脸皮说不少羞人的话呢,那避火图里的配词她都还未说呢,顾逸之就答应了?
分明之前还说她脑子里尽想那些,不该是对这事不愿的吗?
没等夏筝想明白,嘴就被封住了,酥酥麻麻的触感紧随其后,温水之中更是将一切放大,她都还来不及抓,理智就飞走了,也来不及想哪里不对了,被顾逸之牵引着一浪胜过一浪。
怎么从浴室回到床榻的她都不知晓,她只知晓浑身无力,便连翻身都困难,只能依靠在顾逸之的怀里。
“你求着我让你如愿,如今这就不成了?”
她也没想到上次孕中顾逸之收着那么多力啊,如今实在是无力辩驳什么,只敷衍道:“妾刚出月子。”
“借口。”顾逸之点破她,转眼正好看到刚刚因激动时被夏筝挥手打开的柜子,里面盒子里放着什么。
伸手拿过,是之前他写的纳妾文书的备份。
“这事叫你如此高兴?”
高兴?
夏筝不明的视线往顾逸之手上的文书去。
抬良妾的事吗?
她倒并无多开心,本就是为了软软。
这文书也是她那日让霜降找个地方收起来,没想到她给收到了这里,叫顾逸之给发现了。
但嘴上自是不能如此说的,便胡道:“世子为妾与软软筹谋许多,妾自然高兴感激,只是在月子中不得见世子,便就将此文书珍放在了此处。”
“这就不算感激。”
夏筝抬眼不明。
不算?
正疑惑,顾逸之的唇忽然又就贴了上来。
紧接着就是再度的欲予欲求。
夏筝发誓,以后,她再也不说感激感谢了,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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