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明亮。
郑宁王吩咐南子邱将管家抓起来,三日后于刑场斩首。
齐妃得知后,痛哭流涕,恳求郑宁王放过管家,郑宁王心意已决,不再理会。
三日后,那刑场外面,围满了百姓观看,谁人不知这管家可是郑宁王府的人,又是齐妃的伯父,如今已是死罪。
待刀斧手落下刀的那一刻,站在人群中的老者露出了平静的笑脸,几年来,他终于可以告诉莺莺,她可以瞑目了!老者仰头望着天空好一会儿,转身消失在人群中,落山的风好似响起歌声,越来越远……
齐妃痛恨不已,让荀北与南子邱带领手下人去追赶老者,好将他杀死。然而,老者却不知去了哪里,再也寻不到了,只发现属下一个包袱,里面有一副药剂。
南子邱欣喜,立刻带回去让人煎服后给郑宁王服用,果然药到病除,郑宁王觉得身体好多了。
傍晚,钟能已能来回走动,郑宁王吩咐他做一顿饭,钟能大手一挥,当即便答应了,让李达巴他们三人当下手,做了二十多道菜肴,一气呵成,把王府里的厨子厨娘们看的赞叹不已。
两天后。
郑宁王于府中练剑,周围花香四溢,微风不燥。自服用老者的药后,郑宁王的身体精神百倍,仿佛心情也大好了许多。
正时,姜悦公主走了过来,身后的左右侍卫都拿了一些东西,只听姜悦言道:“皇叔!晨曦,我去了买了一点补品回来送于皇叔,只盼皇叔早日痊愈。”
“悦儿有心了,本王已经好多了。”郑宁王浅笑,挥手让下人将东西拿了下去,遂向姜悦道:“悦儿来到周城,途中舟车劳顿,既来了王府还要多住些日子才是。”
姜悦含笑道:“谢皇叔,只是我出宫已有多日,父皇母后想来是挂念着,今日正是要向皇叔辞别的,回恒甪去。”
郑宁王点点头,轻言道:“如此,那本王也不便挽留,路上注意安全,对了,钟能既然是宫中御厨,那就带回宫中好好调教,厨艺虽然不错,只是性子莽撞,会惹的皇上不高兴。”
姜悦点点头,想起钟能在宫中的鲁莽,于是向郑宁王致歉道:“皇叔说的极是,他厨艺高超,也胆识过人,父皇母后对他颇有喜爱,待悦儿回宫,好好治治他的罪才是。”
于是,郑宁王亲自送姜悦出府,南子邱见红草要回皇宫去,特意拿了一把东西给了她,她一看皱起眉头:“这不是莠吗?你拿野草给我做什么?”
“你瞧好了。”南子邱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将一把莠给编织成了花环。
红草笑了:“你还会这个啊!”
“送给你。”南子邱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这时候,铁明蛙走过来,见他们这情景偷笑起来,然后凑近红草的身旁嫌弃的摇摇头:“这不狗尾巴草吗?一鼓捣,它不还是狗尾巴圈圈嘛!”
红草顿时,火冒三丈,瞪了一眼南子邱,遂拽下花环:“拿去!”稳稳地扔南子邱头上去了,然后出府去了。
“哎!红草……”南子邱一脸苦涩,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铁明蛙大笑起来,笑南子邱知人家是个红草,竟然还拿个草来糊弄,难怪人家生气了。
“那怎么办?”愣头青的南子邱,望着铁明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