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所为?”凌聘掘目露凶光,迅速拔剑而出。那人不屑问道:“你是什么人?”
凌聘掘道:“凌聘掘!”
那人眨眼,哼笑起来,抬手夺了独眼大汉的弯刀,冲凌聘掘道:“原来是凌府的三公子!好啊!听闻你剑法了得,今日正好与你斗上一斗!”
“凌某奉陪!”言毕,凌聘掘挥剑冲了过来,那人似乎兴奋,提弯刀对抗,二人打了起来。当凌聘掘闪电一般的剑接连破除那人的刀法,将他打退到墙角时,凌聘掘这才稍微手下留情,然而那人却露出心服口服的神色。
独眼大汉看见官府的人奔来,觉得情势不对,急忙对那人一顿嘀咕,于是他们带着手下溜之大吉了。
李达巴领着十来个衙差过来了,忙询问贼人哪儿去了。左丘绮将事情告诉了他,李达巴听后要帮左丘绮抓住这伙人。
凌聘掘却道:“李捕头你先别急着抓人,这事儿毕竟是我大哥所牵出,还是我们凌家来处置的好。”
李达巴拱手道:“三公子说的是,那小的就先行回去了。”
前厅里。
凌老爷与凌夫人正坐着,面色忧愁,凌获闵的腿受伤已经被凌阿忌包扎了伤口。他一瘸一拐的来到凌老爷与凌夫人的面前跪下,低下头一声不吭。
凌老爷与凌夫人商议着事,认为凌府刚有丧事,张氏还尸骨未寒,至于凌获闵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到底是他有错在先,这才惹得别人来凌府闹腾,再者凌家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虽说三千万两不是小数,可是儿子还得救。
凌夫人点了点头,便从了凌老爷的话,随后便吩咐殷氏去账房取了银两与药材,然后与凌聘掘一起带着凌获闵去了独眼大汉主人住处。
没一会儿,太夫人被丫鬟们搀扶着走了过来,见凌获闵跪在地上,连忙上前斥责凌夫人:“你怎么又在打骂我的孙儿!他做了什么事情,你要让他跪着?”说着便让凌获闵起来。
凌夫人蹙起眉头,心烦意乱:“婆婆,您怎么来了?”
左丘绮连忙过来扶太夫人坐下,太夫人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你们都觉得我老糊涂了,可是我虽年老,这心里头明白着呢,家大业大可也比不得骨肉相连,手足之情啊。”
凌夫人道:“婆婆说的甚是。”
凌获闵见太夫人一把年纪,还过来劳心自己事,心里于心不忍,于是对太夫人道:“祖母,孙儿没事儿,是孙儿惹娘生气,您回去歇着吧。”
太夫人皱起眉头,不悦道:“你也年纪不小了,别惹你娘生气,都是要当爹的人了。”
凌获闵低头道:“祖母说的甚是,孙儿谨听教诲。”
这天,天色阴霾过后,阳光升起,似乎格外的令人舒适。
凌获闵的麻烦事,随着凌夫人交出三千万两给凌获闵的仇家后而平息,独眼大汉的主人十分欣赏凌聘掘的剑法,收下了银两,退回了药材,对于当日凌获闵从赌坊逃走再打伤他的兄弟一事,就此作罢!
至此,凌夫人对于长子凌获闵而感到失望透顶,让他去祖宗祠堂里罚跪五日,让他好好反省自己过错,并让他发誓重新改过。
凌获闵自然照做,经历此事他已悔不当初,发誓重新改过,重新做人做个堂堂正正的凌家人。
凌夫人随后嘱咐所有人不得给他送饭,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