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川走进来,红包已经打完了,钱橙哈欠连天地在那里坐着。
“我们可以走了。”见到贺明川过来,她腾地一下站起来,让出位置,示意贺明川过来把狗抱到车里。
只是一个小手术,护士也查看过,伤口恢复良好,红包可以下地活动了。但钱橙始终觉得走起来会疼,让它再休养一天。
回家的路上,贺明川开着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对钱橙坦白。
“刚才崔悦然给我打电话了,”他说。
钱橙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崔小姐。
她不认为自己跟对方算认识,看了贺明川一眼,没说话。
“她想让我帮忙,我拒绝了。”贺明川继续道,“她跟昂托没有合作,也不是潜在客户,以后不会见面。”
钱橙又看了他一眼,合不合作跟她又没什么关系,这么想着,她也这样问了出来。
“你没看出来吗?”贺明川轻笑一声,“表忠心。”
钱橙想笑。
她挠了挠头,看着贺明川,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点。
“叶经阑跟你说的?”
“说什么?”贺明川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车流。
钱橙靠在车门上,偏头盯着贺明川,眼里若有所思。
贺明川继续镇定地看着前方,暴露在视线里的右脸上开始发烫。
钱橙打量的目光更甚,他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终于察觉到钱橙换了姿势,他心里舒了口气,这才感觉肩膀有点僵硬。
“叶经阑是不是把我说得特别惨?”钱橙冷不丁问道。
“嗯。”贺明川下意识地回答,接着反应过来,小心地用余光瞥了眼钱橙。正打算想个说辞找补,推到叶经阑的身上,却听钱橙说道:“你别听他瞎说,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