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公主曾经纠缠过为夫。”
容予纠结着还是打算把那段往事说了出来。
作为男子,本不应该也不能执着于翻旧账。
往事就应该让它随风而去。
只是宜昌公主今日整出来这副动静,很难不让他怀疑她是在报当年他拒绝她的仇。
“哈????”
姜妧姎反应极大!
纠缠?怎么纠缠?哪种程度的纠缠?是她想的那种纠缠吗?
姜妧姎内心打了诸多问号。
容予拍拍她的背,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轻声细语道,“为夫高中状元那年,雁塔题名,跨马游街,风头无俩。”
“为夫那时的年纪同姎儿现在的年纪一般大,正是意气风发,不懂藏拙的年纪。”
“琼林宴,簪花宴,大大小小的宴会为夫出尽了风头。”
“就是在那时,宜昌公主对为夫动了心思。”
“她曾经当面跟为夫提出要让为夫做她的情郎,她自可保为夫平步青云。”
“她甚至说若是为夫愿意,她可以同驸马和离,嫁与为夫。”
这……
宜昌姑母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姜妧姎都觉得可笑。
若容予是个平民子弟,宜昌姑母的提议或许还会有吸引力。
可容予的家世,他需要靠攀龙附凤上位吗?
更何况宜昌姑母的年纪比容予大了十岁。
“夫君怎么说的?”姜妧姎问道。
“为夫那时年轻气盛,不仅当面拒绝了,还给宜昌公主写了首诗讽刺她。”
姜妧姎憋着笑,“你讽刺姑母什么?”
“为夫讽刺宜昌公主老牛吃嫩草~”
容予想想当时的自己,也觉得好笑。
若是时间倒回,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宜昌公主。
但不会再做出写打油诗讽刺对方这种驳人脸面的事。
“宜昌公主气量极小,且记仇!”
“姎儿不是让为夫替温芷希温姑娘的父亲温庭鸾翻案?”
“这件事近来有些眉目,你猜怎么着?”容予卖起关子来!
姜妧姎捂住容予的口,抢先道,“夫君别说话,让我先猜一猜。”
“坊间传闻温庭鸾当年当众拒绝了宜昌姑母,被太后和父皇贬到边远小地做了县令。因温庭鸾能力过于出众,即便外放,也做出了不小的政绩。”
“后来温庭鸾贪墨一事事发后,经三司查实按律当斩,是宜昌姑母从中周旋,才保下一命,改判流放的。”
“夫君又说宜昌姑母气量小,记仇,难不成温庭鸾的事是宜昌姑母自导自演?”
容予笑笑,“姎儿猜对了!”
“坊间传闻不可信!当初温庭鸾高中探花,遵循惯例,本可以留京入翰林院的。坊间传闻是陛下和太后娘娘从中作梗,让他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