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古朴的四合院中,贾张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地站立在四合院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前。她那双眼睛不停地朝着门外张望,目光急切而又充满焦虑。
"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这个点儿,东旭总是第一个像阵风似的下班冲回家来。可今儿个都这么晚了,咋连个人影都不见呢?" 贾张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眉头紧锁,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情绪。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的心口乱爬,让她浑身上下都觉得极不舒坦。
就在这时,只见傻柱手提一个饭盒,一路小跑着回来了。贾张氏见状,连忙挥舞起手臂,大声喊道:"傻柱,你快过来!婶子有事问你!"
听到呼喊声的傻柱赶忙停下脚步,快步走到贾张氏跟前。还未等他站稳脚跟,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傻柱啊,你跟婶子说说,这东旭咋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莫不是留在轧钢厂加班啦?"
然而此刻,贾东旭在厂里受工伤的消息早已如同一阵狂风般传遍了整个轧钢厂,自然也传到了在后厨忙碌的傻柱耳中。面对贾张氏焦急的询问,傻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婶子,贾东旭他……他今天出工伤了。听说伤得可不轻呐,浑身都是血,这会儿人正躺在医院里抢救呢!"
话音刚落,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猛地击中了贾张氏。刹那间,她只觉眼前骤然一黑,天旋地转起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崩塌。她的头脑剧烈摇晃着,身体也随之失去平衡,摇摇欲坠,眼看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亏得一旁眼疾手快的傻柱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这才避免了一场意外的发生。
只见贾张氏那原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庞此刻更是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双唇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她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每一道纹路都深深地刻画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傻柱,你刚才说啥?你竟然告诉我,我家东旭他......他受工伤啦?”贾张氏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傻柱,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
“没错儿,贾婶子,我说的千真万确!您家东旭浑身都是血,情况危急,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抢救了!”傻柱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十分凝重。
“这话我可绝对没骗您呐,当时还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块儿把贾东旭给送到医院去的呢。诶,对了,这两位大爷他们回来没有哇?”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向四周张望着。
然而,贾张氏只是机械般地缓缓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还没有......还没有......”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心中仅存的那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她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无比的现实——自己的儿子贾东旭确实受了重伤,正在医院生死未卜地接受抢救。
下一秒钟,贾张氏的眼眶里瞬间泛起了点点泪光,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她那悲苦的哭声回荡在空气中,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
“我的儿啊,你咋就这么命苦哟!为啥这些个磨难非得找上俺们娘俩呀!之前听信那些个不靠谱的偏方吃蚂蚁,结果住进了医院,差点儿连小命都没保住。后来骑个自行车吧,居然能把那个地方给弄断了,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来。如今倒好,又浑身是血地受了这般重的工伤!老天爷啊,你到底还有没有长眼呐!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麻绳偏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吗?呜呜呜......”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支撑。
只见那贾张氏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紧紧地抱住傻柱粗壮结实的大腿,嘴里发出一阵嗷嗷的痛哭声,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而此时的傻柱呢,则彻底犯了难。他低头看着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呀!这腿被她抱得死死的,自己连动都没法动一下,更别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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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辙的傻柱,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无奈地对着贾张氏说道:“婶子啊,您这样一直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要不,我带您去医院找找贾东旭吧?也许到了那儿能有个准信儿。”说完这话,傻柱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听到傻柱这么说,贾张氏抬起头来,用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挂着的大鼻涕,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接着,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傻柱……”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傻柱二话不说,也顾不上先把手中装得满满当当的饭盒送回家里去了,他心急如焚地一把拉住贾张氏那双布满老茧、皮肤松弛的手,脚下生风般地朝着医院一路狂奔而去。
这一路上,傻柱和贾张氏都气喘吁吁,但他们谁也不敢停歇半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医院!终于,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医院门口。
一进医院大门,傻柱便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寻找着刘海中和易中海的身影。好在没费多少功夫,他们就在急诊室那宽大的大门口瞧见了正焦急等待着的刘海中和易中海二人。
此刻,病房的门紧紧关闭着,仿佛一道无情的屏障,将外界与里头正在紧张进行中的抢救工作隔绝开来。房间里不时传出医护人员匆忙的脚步声和器械碰撞发出的声响,每一声都揪着门外众人的心。而贾东旭的生死存亡,就全看这场与死神赛跑的抢救能否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