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他的目光如同闪电般划过周围的一切,并最终定格在正蹲伏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慕容雪身上时,一直以来都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眉心,这才总算是微微地松弛了下来。下一刻,只见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竭尽全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略带沙哑且无比虚弱的话语:“雪儿,你……你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痛?”慕容雪一边说着,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泪水也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慢慢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滑落而下。
她向来都不是那种轻易落泪的女孩子,自从父亲离世之后,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但她没有被击垮,反而咬着牙,默默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再坚强!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抵御外界那些不怀好意之人的欺凌;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够守护好母亲,给她们母女二人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天空。
然而,就在此刻,望着眼前这个刚刚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男子,他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却对自身严重的伤势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是对她安危的关切——询问她是否安好,有无受伤。这一份真挚而深沉的关怀,犹如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慕容雪用坚强筑起的心防,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
“楚世凡,你醒醒!小凡,你快醒醒啊!”慕容雪心急如焚地轻声呼唤着眼前这个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她已经接连不断地叫了他许多遍,然而每一次得到的回应都是令人绝望的沉寂。这毫无动静的局面让慕容雪的心瞬间被恐惧所占据,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的内脏受了重伤吗?想到这里,慕容雪不敢再有丝毫耽搁,急忙站起身来,仔仔细细地检查起他的身体状况。
经过一番细致的查看后,慕容雪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出现那种大面积、触目惊心的伤口,也没有血流如注、止血不住的恐怖景象。不过,当她的目光移到他的右臂时,却看到了明显的骨折迹象,想来定是在拼命保护自己的时候遭受到了极为猛烈的撞击所致。紧接着,慕容雪又轻轻动了动他的双腿,左腿的伤势看上去并不是特别严重,但右腿竟然出现了错位的现象。
突然间,一阵低沉而又压抑的闷哼声打破了周围死一般的沉寂。“嗯~”这声闷哼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痛楚与隐忍,缓缓地从他紧闭得如同蚌壳一般的双唇之间艰难地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抚平似的,他那原本紧紧皱在一起、仿佛能够夹死苍蝇的眉头,竟然也开始渐渐地舒展了开来。然而,尽管如此,那丝若有若无、却又难以掩饰的痛苦神情依然如影随形般地挂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紧接着,仿佛经过了一场漫长而又艰辛的旅程,他那双犹如千斤重担压身般沉重无比的眼皮,终于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睁开了。随着眼皮的张开,他的意识也仿佛是从混沌黑暗的深渊中逐渐苏醒过来一样,一点一滴地重新汇聚回到他的脑海之中。
待到他彻底恢复清醒之后,那种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担忧之情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其中。此时此刻,他已经全然顾不得自己身上那钻心刺骨般的伤痛,心急火燎地转动着那颗沉重得好似铅球一般的头颅,急切地向着四周张望着。
终于,当他的目光如同闪电般划过周围的一切,并最终定格在正蹲伏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慕容雪身上时,一直以来都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眉心,这才总算是微微地松弛了下来。下一刻,只见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竭尽全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略带沙哑且无比虚弱的话语:“雪儿,你……你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痛?”慕容雪一边说着,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泪水也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慢慢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滑落而下。
她向来都不是那种轻易落泪的女孩子,自从父亲离世之后,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但她没有被击垮,反而咬着牙,默默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再坚强!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抵御外界那些不怀好意之人的欺凌;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够守护好母亲,给她们母女二人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天空。
然而,就在此刻,望着眼前这个刚刚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男子,他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却对自身严重的伤势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是对她安危的关切——询问她是否安好,有无受伤。这一份真挚而深沉的关怀,犹如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慕容雪用坚强筑起的心防,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