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就算他再对贝尔摩德有好感,上次行动时琴酒一说'卖',他也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人把人卖了。
而贝尔摩德对此反倒是乐见其成,只不过偶尔会拿他说事,但也都是调侃居多,实际上并没有出现什么隔阂——都是组织的科班出身,只要利益目标一致,没什么事是不能化解的。
“……行了卡尔瓦多斯,别贫了!”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贝尔摩德只觉得有一百只鸭子在'嘎嘎嘎'地叫,黑着脸打断对方:
“听我说,爱尔兰大概还会在警视厅呆两天,一直到这一阶段的会议结束……这期间就需要你多帮忙看着了,当然,科恩和基安蒂也可以调过来。”
“喔!还要再看两天?没问题!我马上就让小柯和小基带点野炊工具来!”卡尔瓦多斯的声音陡然兴奋。
这却听懵了贝尔摩德——
小,小柯?小基?野炊工具?
这是在执行监视任务还是出来郊游的???
而电话那边的卡尔瓦多斯却完全没觉得有任何问题,“贝尔摩德小姐,你那边的任务应该结束了吧?共进一杯下午茶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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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自己喝吧。”卡尔瓦多斯一番操作再次刷新了贝尔摩德对于他的认知,无语的扶着额头,“我还要想办法加快破案的进程……就这样吧。”
说罢,她赶紧掐掉电话,谨防卡尔瓦多斯跟她继续唠。
在没加入五星组之前,贝尔摩德还真没觉得卡尔瓦多斯能有多不靠谱。
交代完卡尔瓦多斯之后,贝尔摩德却更不放心了——
她甚至能想象出卡尔瓦多斯、基安蒂还有科恩三个人在某栋大楼上用狙击枪点燃篝火,用枪管串着一串肉,一边烧烤一边拿着瞄准镜盯着警视厅的模样了。
贝尔摩德浑身抖了抖。
画面太美,她不放心。
思索片刻后,贝尔摩德还是拿出手机,给爱尔兰发去一条短信,问问对方事情办完了没有。
……
警视厅,会议室外。
被请来当做顾问的烈和毛利小五郎并没有获得'早退'的殊遇,反倒是在散会之后被留下来,被目暮警官语重心长的嘘寒问暖……
……好吧,目暮警官其实是过来拜托他们千万别藏私,想到什么最好都抖给他们警方。
反正今天聚集在东京这么多同僚可都是免费劳动力。
“可是~不是我跟毛利先生不给力,实在是这真的看不出来什么呀~”
烈两手一摊,表示无奈,拿出自己的小本本:“你看啊目暮警官,每个麻将牌上的圆都有一个被涂成红色,背后有字幕,中间还竖着一条线……已经六起一模一样的事件了,这肯定是犯人在提示什么对吧?”
“正是如此。”目暮十三点点头。
这是刚才会议上已经明确的问题。
“可是,到现在都没找到这六个人之间的关联,也不清楚被害者跟凶手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这根本就没办法进行推理呐~”烈忧伤的叹了口气。
而毛利小五郎努力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要我说……果然还是一起打麻将的朋友吧?不然为什么要用麻将牌表示呢?”
烈反驳道:“不不不~这个不太可能……因为如果只是打麻将的话,那么背后的线条和英文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目暮警官看看烈,又看看毛利小五郎,也叹了口气。
这次的事件难度,对于他们来说也太高了吧?
不过,目暮警官突然灵机一动,看向跟毛利兰坐在一起的某死神:
“那,如果是柯南的话,会不会有什么看法?”
烈和毛利小五郎都一愣。
“柯南?就是寄住在毛利家的那个孩子?”
站在目暮警官边上的松本清长露出了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