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安怀清等了好一会儿,身后人还是一语不发。
又过了许久,直至进到没有道路的深林,身后才终于传来回应。
“护国寺。”
“去护国寺?”
安怀清不解,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去那里?
江篱不答,察觉后方乱七八糟马蹄声愈发地小,而后踏风自发慢下脚步,等那匹小短腿追赶上来。
最近两匹马似乎彻底看对眼儿了,恨不得没日没夜地腻歪在一起。
江篱觉得有情马终成眷属之时,又有些惋惜。
好好一匹高大又俊美的赤兔马,日后孩儿却是个腿不长的,实乃可惜。
待远处马蹄声大了些,踏风一扬马头,又要踏风而行。
江篱却夹了下马腹,让其停下。
“安怀清。”
“嗯?”
“我们再试一次,这次我在身边,定能护你周全!”
江篱还是不信邪,原本覆在男子腰间的手缓缓上移。
不待安怀清发问,女子带着凉意的指尖滑向下颌,将他头部扭至一侧。
火热双唇毫无任何征兆地落下。
她吻得又急又凶,安怀清很快呼吸不顺畅。
双手无意识抵上女子双肩,希望她能轻着些。
小主,
可这人不仅没有轻柔,反而另一手也不安分起来。
长指在衣襟缝隙处拨弄两下后,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
“妻……主。”
冰凉触感令安怀清全身一颤,出口话语不仅残破不堪,更是不成调子。
江篱依旧默不作声,在他胸口欺负了好久,掌心才再次移动。
……缓缓下滑。
察觉江篱即将做什么。
安怀清登时红了眼眶,满眼惊诧。
她竟然想在外面……
“不可!”
就算此处无人经过也不可以!
他不能接受在外面做这事。
安怀清按住在衣袍下作祟的掌心,以示抗拒。
江篱移开唇,柔声轻哄,“你别动,我就摸摸。”
唇畔终于被女子放过,安怀清厉声低吼,“江篱,你住嘴!”
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不仅白日宣y,还……还在外面……
“你欺负我……”安怀清瘪了瘪嘴,顿觉委屈。
江篱松开男子下颌,覆上男子按在腰间的双手。
喃喃低语,“我心悦怀清,爱慕怀清……”
情话跟不要银钱似的从江篱口中吐出,安怀清听的骨头都酥麻了。
手也逐渐失了抵抗之力。
“自己抓紧缰绳,莫要掉下去。”
耳边尽是江篱呼出的热气,灼得安怀清脑袋如浆糊一般,双手乖乖照做。
江篱垂眸,眼瞧安怀清面颊越发绯红,伴随着布料摩擦声,更是连脖颈都透着粉。
她忍不住啃噬那抹粉润,直至上面布满斑驳红痕才作罢。
不知过了多久……
“啊……”
随着一声低呼。
安怀清半倚在江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