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踏入宫门,就见男子背对她站在廊下。
“江简!”
闻声江简转身,泛红的双目仔细打量女子,“陛下……可还好?”
元安帝晃首,轻扯唇角,“同贵君一样,一切安好。”
江简凝望女子消瘦面庞,积蓄在眼眶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他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陛下瘦了许多。”
元安帝下颌抵在男子肩头,久久不语。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只有江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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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江笛在天不亮之际来到皇宫正门口。
她非臣子,不能进入太和殿,只能跪在门外。
二月的天依旧很冷,寒风刺骨,江笛膝盖很快没了知觉。
但她不以为然,身姿依旧笔挺,求一个不可能。
外面早起路过的百姓指指点点:
“呦,这不是将军府胆子最小那位吗?”
“嗐,啥叫胆子最小?人家只是不擅言语罢了!”
“可不是么,你想啊……能有胆量跪在此处求一道赦免旨意的人,怎会是个懦妇?”
“求赦免旨意?五少郡赦免什么啊?”
“啧……要不咋说你们呆呢!难道没听说五少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