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徐州闯相比这才是真正的谋逆。
凡是与胡太傅交往甚密者开始纷纷回想,自己是否有无意中吐露或者做过什么事。
胡太傅早就被华秋川的话惊得冷汗阵阵,完全失了以往的英明果敢,决策迅速,他仓皇的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陛下臣从不知这逆女的所做所为,更是不曾见过什么黑衣少女,求陛下明察,求陛下明察啊。”
所有太傅党惶恐不安。
华秋川自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陛下这就是当年梅真交给秋山的自供信。”
阴山渡慢慢的看着信,思绪飞走:
他竟然想不起来任何关于胡常清寝宫的片段,他好像从无这段记忆。
按理说胡常清从入宫动作这么频繁,就算他再昏庸无能也不至于毫无察觉,可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胡常清?为什么那三年的记忆像是被删减掉了她所有负面。
“陛下,陛下,您可是想到的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自普通的捏捏。
阴山渡像是听不到一样,迟迟不给予回答,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想,所有信息就好像是被关起来一样,禁止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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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头疼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呼吸急促,像是无数根银针狠狠刺入他的脑仁,恨不得都拔出来才好。
一阵清明驱散了他所有疼痛,他大口喘气,昰娇娇抱住了他。
徐州娇轻轻的抱住他的头温柔的拂过他的头发。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徐州娇温柔捏捏。
“娇娇是不是对我很失望?”----阴山渡失落捏捏。
明明他小的时候那么